他们娄氏一门的人,比那些权贵雇主们,更不愿意密室被人泄露与发现。
如此简单的道理!
如此简单的道理……
为什么那些雇主们,就是不懂呢?还是即使那些权贵们懂,也必要诛他们灭口,求一份安心?
他们这些机关术者的性命,就这般轻如草芥吗?
“投效于本府君吧。”
林知皇对娄杭伸出手,陈恳道:“你们娄氏一门的人,藏在阴暗之下太久了,也到了该走到阳光之下,大放异彩之时了。”caso
“将后背交给本府君如何?往后,你们娄氏门人,只用大方的向外人,展示你们的才华便可,由本府君来庇护你们。”
娄杭不自觉的上前几步,想握住林知皇伸出的手,然而到最后一刻,又退缩犹豫了。
娄杭想到了昔日的湾县县令,在偶然得知他精通机关术后,也是这般礼贤下士,更与他把酒言欢。
“林府君,草民能信您吗?”
林知皇丝毫不介意的又收回手,含笑道:“无妨,本府君可以给你们为期一月的考虑时间。”
“花铃。”
“在!”
“送客。”
“诺!”
林知皇果断的放人,让在场的娄家人,皆未回过神。
等娄家人再回过神时,他们已是站在了县衙府门外。
花铃面无表情的递给娄杭一张拜帖,而后冷肃道:“若你之后改变主意,便携拜帖来请见吧。”
花铃说完此话,便带着手下的青雁军,呼啦啦的撤回了县衙府内。
娄家众人看着眼前紧闭的红漆大门:“”
娄屋眨眨眼,问侄儿娄杭:“这就放了我们了?”
娄家人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周围确实没兵了。
“我们刚才可是欲要刺杀那位府君大人啊,她真就这样放了我们?”
“我现在不会是在做梦吧?”
“那林府君最后说的话,是真是假?”其中一名娄家人略有些低落的问。
“权贵之人说的话还能有真?”
“也是”
娄杭沉默了半晌,将花铃递来的拜帖收入了怀里,开口道:“我们走。”
娄屋问:“去哪?”
娄杭答:“先离开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