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属下听说您赴宴回来,带回一名男宠?他很俊美吗?您心动了?”林知皇沐浴出来,早已躺在榻上的喻轻若,咻的一下弹坐起来,格外的活力四射,隐含兴奋的问道。caso
林知皇哭笑不得:“这消息传的够快的,你是如何得知的?”
喻轻若嘿嘿直笑:“您的车驾还未回府,影使便将您在宴会期间,未遇刺杀,却带回一名男宠的消息传了回来啊。”
林知皇招来欢颜为自己擦拭湿发,好笑道:“乱说什么,影使回府只会向聪深与聪渊两人汇报事情,可不会张着嘴乱说。你是从聪渊那听说的,还是从聪深那听说此事的?”
喻轻若走下榻,从丫鬟欢颜手里自然的接过为林知皇拭发的伙计,乐道:“这段时日属下与您同寝同食,温参军与随参军接到这消息便坐不住了”
喻轻若发笑:“哈哈这两人几乎是前后脚来寻的属下,让属下这段时日看好了您,色字头上一把刀,怕您中人家的美男计呢。哈哈”
喻轻若此时想到温南方与随边弘两人来寻她时的神情,仍是忍不住发笑。
林知皇听后也是哭笑不得:“你们都在乱想些什么呢?本府君会选了个人带回来,不过是权宜之计。如今正是夺势的紧要关头,本府君怎会耽于情爱?”
喻轻若嘿嘿直笑:“也可以只谈欲,不谈爱啊。”
林知皇抬头看喻轻若,果然在她面上看到了认真之色。心下更是哭笑不得。
林知皇因为异人蛊,得了异世人王琳语的记忆,思维方式以及行事,还受其影响颇深的,有很深的感情洁癖。
玩这种嘛可玩不来,真尝试了,估计难受的反是自己。
喻轻若见林知皇显然没有那意思,全然将温南方与随边弘两人的嘱托抛之脑后,大咧咧地发表自己的看法:“许多有权势的男子,不都如此做的吗?主公如今也有了权势,当然也可如此做。”
“主公心智坚毅,属下相信主公一定不会被一男子迷了心智去的,平时乏了,去享受享受也无妨啊”
欢颜在一边闻言,噗呲一下笑出声来,也随即附和道:“奴婢也觉得喻娘子此话甚是有理!”
林知皇抬手捏了欢颜的脸一下,又微瞪了喻轻若一眼:“胡乱说什么呢?别教坏了欢颜。别人有了权势那般做,不代表本府君也该那样做。临河,大多数人都做的事情,可不代表那是对的事情。”
喻轻若仍不死心:“就享受享受嘛,又没何关系,伺候的人只要养眼啊”
林知皇抬手给了喻轻若一个爆栗,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道:“胡言乱语,不小心弄出子嗣来怎么办?二十四岁前,本府君是不会考虑子嗣的。”
身体没有发育成熟,生子风险是很大的,林知皇才不想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喻轻若先在心里吐槽了一把主公少年老成,好生无趣,而后再细细一思索主公那话的意思,眸光大亮:“主公懂的还挺多,属下见您一直都未开窍,还以为您对男女情爱之事,甚事都不懂呢,没曾想您竟还知女子受孕的原理?”
林知皇勾唇,心想,我如何能不懂?看的片子可比你多了去了,即便是你有过成婚经验,那估计也知道不了多少。可自己嘛什么样的花样没见过?
林知皇私以为自己是经验十足的,只是少了身经百战。等以后真有了契合动心之人,再来尝此道也不迟。
现在嘛,根基都还未建稳,想这些委实为时过早。
林知皇自制力极佳,不在计划范围内的事,她是碰都不会碰一下的,以防后续生变故。
“原来主公是在担心这个”喻轻若又是嘿嘿一笑,神秘兮兮道:“轻若早有准备,哪能让主公吃亏?”
喻轻若说着,将为林知皇擦拭湿发的活计又交还给一旁的欢颜,奔至寝殿内放自己药箱的衣柜前,手脚麻利的取出药箱,从里面拿出一小瓶药来,而后又跑回林知皇身边,献宝似的将这瓶药奉给林知皇。
“这是何药?”林知皇
喻轻若坏笑一下,悦声道:“凡是伺候您的男子,事前您让他吃一粒此药,保管您绝不受孕。这药对身体无甚损伤,以后您看哪个乖,给他停了这药,也能嘿嘿”
林知皇:“”药都弄出来了,临河暗下里琢磨此事多久了?
林知皇问:“临河,你何时研制的此药?”
喻轻若对林知皇俏皮的眨了一下眼,暧昧道:“您葵水来了后,属下便准备了。人生苦短,您需及时行乐啊”
当夜,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喻大医者,被林知皇罚睡了地板。
当夜,带了男宠回府的林知皇,这边气氛相对轻松,而献了男宠的方府,气氛则相当严峻。
“方斓扬,你这谄媚之辈,竟然将自己的嫡子献出去讨好那个女罗刹!”郡守祝常嵘气的满面涨红,怒指气定神闲坐在对面喝茶方都尉。
顾郡丞脸色也不好看:“你将我们原本安排的杀手弄哪去了?”
方都尉笑:“在柴房睡着呢,宴会现在也散了,你们也离开我的府邸吧,我便不送了。”
郡守祝常嵘见方都尉态度如此嚣张,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他,你你你了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顾郡丞眯眼:“看来方都尉这是打定主意,紧贴着那林府君了?”
方都尉笑眯了眼:“这还不明显吗?今日我可是将嫡子都送给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