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瑶没想到,这个‘偶尔’,频率会这么密集。
脑子里做出决定是一回事,但方瑶毕竟不像蒋寒舟那么不要脸,耻意和愧疚在她心间萦绕,时不时就会冒出头来,工作的时候也总心不在焉,只得一杯接一杯地喝咖啡强迫自己注意力集中。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回到家后,蒋寒舟不在,一直到方瑶快睡着了他也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自从上次陈晚意说他工作忙要暂时搬到这边住之后,蒋寒舟就每天晚上都回来,时间不会太晚。
今天这会儿了外面都还没动静,看样子他应该是回自己家了,这对方瑶来说算是个好的信号。她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梦里脸上都带了笑。
临近午夜,白天喝多的咖啡起了作用,方瑶被一阵强烈的尿意憋醒。
室友不在,两室一厅的屋子里就方瑶自己,大半夜地她就没穿内衣,只随便套了件睡裙就去了,门没关。
五分钟后,方瑶半睡半醒地爬回床上,打算接着刚才的梦继续做,但是……总感觉哪里好像不太对。
方瑶平时也爱看恐怖片,但她胆子其实挺小的,想象力又比较丰富,黑灯瞎火一个人的时候几乎不敢去细想什么。
“富强、和谐、友善……”
方瑶紧闭着眼,一边无声地默念,一边把腿蜷起来缩成个环抱的姿势。被子还没掖好,她扭动着调整,屁股挨挨蹭蹭,突然贴着一根梆硬的东西擦过去。
“嘶……”
那东西硬中带软,形状圆润,散发着灼灼的热意,方瑶两天前才刚感受过,还有身后算不得陌生的抽气声——
方瑶一顿,猛地睁开眼:“蒋寒舟?”
“是我。”
他不再克制,从后面把方瑶揽到怀里,梆硬的鸡巴紧紧贴在她臀肉上。
情绪大起大落,方瑶一个平时没脾气的人都被惊出了脾气,忍不住生气道:“大半夜地,你吓我干什么!”
“对不起,我的错。”
蒋寒舟一边道歉一边还要占便宜,嘴唇贴着方瑶的后脖颈舔舐啃吻,暧昧温热的气息呼出来,有意挑逗她的情欲。
其实他爬上床来的时候倒不是真的存了心要吓方瑶,只是没想到她眼睛都不睁地就蹿回来,嘴里念念有词。蒋寒舟觉得还挺有意思,这才没提醒她,只是动作很轻地故意把肉棒贴了上去。
方瑶被他吹得痒,性器就抵在屁股上,挨挨蹭蹭地顶撞,奶子也被他抓在手里大力揉捏。
蒋寒舟求欢的意图明显,但方瑶不想做,推他:“不行,今天才周一,回你的房间去。”
她的意思是明明上周五才做过,这才刚周一,不能太频繁了,而且明天还要上班,谁有空和他折腾。
蒋寒舟这流氓听了却直乐:“做爱又不是上班,瑶瑶,你不会还要排个工作表出来,大小周轮休吧?”
他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像宣布公司员工守则那样,朗声道:“每逢大月,周叁四五能做,六日一二不可以,鸡巴都不允许硬。小月……”
他永远知道怎么躁方瑶,叁两句就能说得她面红耳赤,慌忙叫停:“够了,不要说了,反正今天不行。”
“好吧,不做就不做,”蒋寒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下流念头,“那我自慰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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