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道:“是啊,今天后勤部的全体为这事庆功,开了一个宴会趴,可是,那些家伙却把我抛下了。”
墨云感到很诧异,道:“活儿是你干完的,他们开庆功趴,怎么会把你给抛下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孙悟空道:“哎,别提了,他们只把我当机器,凡是我干完的活儿,都算到他们名下,跟我半毛钱关系没。再说了,我又没有像你们神族长一副可以生产垃圾的肠胃,不能喝,不能吃,所以,咱还是别凑那份热闹了。”
墨云怨道:“说什么呢,什么可以生产垃圾的肠胃,那叫消化。”
孙悟空将手巾一把摔进水池里,不满地道:“我不懂消化,我只知道它们是生产垃圾的器官。害得我每天跟垃圾打交道。”
墨云摇头道:“不跟你说了,你是机器,不懂这个。不过,你也说得不错,我们神族的肠胃的确是生产垃圾的器官,是垃圾工厂,这也是事实。这也是人类最让人头痛的事。”说着,转身走进自己寝室里,拿了饭票出来,到食堂吃了晚餐,再回来登上二楼,钻进会场大厅里练功。
等孙悟空上来之后,又与他练了一段时间昨晚练的金元术功法。这一次他得了些与孙悟空的钢铁拳头交锋的经验,先与他拟定下一些攻防套路,先由他教会孙悟空,然后再先由他攻击孙悟空,练习他的拳脚的硬度与度,之后,再让孙悟空放慢度攻击他,等彼此熟悉对方的攻防节奏后,再渐渐加快。
孙悟空是采用一种稀土能量石作为动力驱动,力量很足,随便一拳都有上万斤重,如果使出全身的力量至少有十万斤,前几天用手指一捅就把图书馆厚达一米的砖石结构的墙壁给捅出一个大洞就是明证。
而且,孙悟空的度也是同类机甲中最快的,一个筋斗翻出去可以达到上千米,甚至可以用翻筋斗来制造台风,这也是他之所以被命名为孙悟空的原因,就是因为他顽皮好动,度出众,所以,他刚开始出拳的时候看不出多快,等到他把套路演练精熟了,度就越来越快。
练到午夜时分,两人一大一小,一高一矮,拳来脚往,快如旋风。
墨云却渐渐感到有些跟不上,便连忙让他不要越打越快。
于是,孙悟空又放慢了度跟他拆招。
到了下半夜,等孙悟空到舞台上的布帘后睡下后,墨云又开始用混元仪练习元力,提升真元。
到了第三天白天,又到图书馆按着嫣主席给的书单阅读神武理论,学习新招法。挨到晚上又回到寝室二楼的会场里与孙悟空会合,移开会场中的桌椅板凳,与他一道练习新学来的招数。
如此循环往复,一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
期间,墨云利用闲暇时间到皇族学区去见了一次丁无双,在一间能容纳二百人的大教室前的舞台上,看见丁无双穿着紧身衣,端着一双玉臂,挺着呼之欲出的胸脯,翘着丰臀,踮着脚尖,在台上做各种舞蹈动作,不由地吃了一惊,却见她教得十分认真,舞台下的学生也都十分认真地跟着她做动作,便不好打搅她。只在教室外,透过玻璃窗望着她,看着看着,突然现他这些日子没有看见她,表面上似乎并不想念她,可是,这时一见她那曼妙丰盈的身段才现自己其实是很渴望见到她的,毕竟,她可是将他从那个贫瘠的龙桥镇带到这里来的领路人。他对她的感情自然非同寻常。
看着丁无双在台上舒缓的动作,庄重的表情,他脑子里突然浮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要是能跟丁老师那……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合规矩,便打住了念头,转而留意她口中所说的话。
可是,究竟隔着一道玻璃,又有三四十米远的距离,听不太清楚,只勉强听见些“应该这样做,不应那样做”之类的话,反而没有比看她那柔媚动人的身姿好。
正想着,便听见身后有人端着官腔问道:“喂,这位同学,你是哪人班上的,站在外面做什么?”
回过头来,看见一位头戴大盖帽、胡子花白的老教工,道:“我是这位老师的学生,有段时间没有看见她了,来看看她。”
“是丁老师的学生吗?”老教工眯眼在墨云脸上察看。
“嗯,是的。”
“你是哪个校区的?”老教工的眯缝眼从墨云脸上移到墨云身上的穿着上。
“啊……我是……我是平民……校区的?”墨云知道他擅自到这里来是违规的,支吾道。
“平民校区的?”老教工将眼睛停留在他有些凌乱的头上,声音显得很苍老,“平民校区的如果没有受到学校的正式邀请是不能到这里来的,你不知道吗,这里是皇族校区。”
“我……只是来这里看一看就走。”吴戈道。
“把你的学籍卡拿来我看看。”老教工板着脸道。
墨云一面将学籍卡摸出来入到他手上,一面暗自摇头,心说,完了,怕是要扣留我的学籍卡。
老教工一只手拿了他的学籍卡,一只手将胸口口袋里的金边眼镜掏出来,架在鼻梁上,眯着眼仔细阅读着,一边用一种近似于调侃的语气念道:“姓名墨云,所练功法混离,阶别六星,元力38oo,潜力87oo,经验值为16ooo点,元力级别45重……”念着念着,将眼睛抬起来,翻着白眼看了一下墨云,“小伙子,我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见的学生娃多了去了,像你这样的学籍结构可是第一次见到啊,明明元力只有38oo点,处于一个中档水平,怎么你的经验值竟然达到87oo,比许多参加了工作的人的数值还要高出几千点,真是很奇怪啊。这说明什么?说明你是一个先知先验的天才,一个天生的战斗坯子,还是说你是一个稀世罕有的怪物?”
墨云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愕然望着他,等着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