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简单。还是您要听我跟您解释原因?”
拉斐尔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伯纳乌球场,拒绝道,“不。”
他何必知道那么多呢,看似他占尽主动,可他能对这只“兔子”做什么?
反而是这只“兔子”,随心所欲地掌控一切。
似乎是察觉到了拉斐尔强烈的抵触,“兔子”突然提醒道:“您饿了,需要补充能量。”
随着这声提醒,拉斐尔下一秒就已经站在自己简陋的小屋中。
拉斐尔没再说什么。
在他回家的路上,他那还在发育期的肠胃就已经咕咕作响,存在感十足。
为了安抚五脏庙,他走向了那个只到他胸口高的老旧冰箱。
它显然也被光顾过,门都没关好。
拉斐尔检查了下,发现它还能继续使用,而冰箱里剩下的食物也能让他对付一顿。
他决定做份超大碗的牛绞肉意面。
坐拥有潘帕斯草原的阿根廷是南美最大的肉制品出口国,而阿根廷人也对牛肉深爱异常,号称牛的身上,他们只有牛眼珠不吃。
可哪怕这个国家拥有如此丰富的食材供应,“31区”的居民也只能用下脚料做成的牛绞肉来果腹。
拉斐尔烧了水准备煮意面,也将牛绞肉取出,准备炒肉酱。
意面还没煮好,他就听到门口有异动。
等他蹙眉看去,眼神再也无法移开!
那是一个身高只有170公分,有一头凌乱的卷毛,因为皮肤过于白皙,而显得有些病态的青涩的男人。看向他的目光也带着明显的畏惧。
他看上去像是犹豫怎么跟他打招呼,却在看到他的视线后明显瑟缩了,索性蹲在地上收拾那些乱糟糟的物品。
拉斐尔又盯着他看了十几秒,这才转过身,伸手抓了两把意面,两手一搓,意面自然在锅中旋转散开。
这时男人也看到了墙上的字,他立即气急败坏地开门出去大骂:“谁他妈敢来我家!最好别让我‘小鸟’知道你是谁!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拉斐尔不为所动,像是习以为常。
过了两分钟,这位“小鸟”哈维尔重新回来了,也有了勇气和他说话。“拉斐尔、呃,我听说了……那个、那个我觉得独立队也挺好的,他们教练以前不是来过我们家吗?”
拉斐尔转身看向他。
哈维尔还是他熟悉的模样,毕竟墓碑上的照片,只会褪色,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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