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唯的弯屌被小脚踩得硬邦邦,白嫩泛粉的脚趾缝里全是他的精,张开时还会拉丝,呼,真是好骚一个小母狗,没耐心让方斯莱继续趴着温存,踢了踢男人的小腿示意他起开,他的两颗囊袋还能射,今天非要把贝珠干成渴屌痴女。
方斯莱直起身,纤薄有力的胸膛上全是黏腻的汗珠,皱着眉不想给其他人让位子,刚射完精的鸡巴并没有完全软下去,少年撑着贝珠膝窝缓缓向外抽,冲着蒋唯炫耀:“嘶,你看,老婆的逼还在挽留我唉……”
他的鸡巴实在是长,往外拖拽时棒身还沾了点可疑的粉色,瞧着很是狰狞恐怖,方斯莱指尖捻了捻放在眼前观察,是血:“珠珠!你穴怎么破了?你怎么都不说?”
少年不再留恋,迅速抽出肉棒,上面青筋盘绕,龟棱处血色最多,方斯莱心内慌张,颤抖着手都不敢抚摸少女可怜的小穴。
一边的蒋唯也站不住了,他倒是比方斯莱顶用,长指伸进小穴轻轻抠挖试探壁肉,里面全是水,滑得要死,什么也摸不出来,而方斯莱已经抱住少女开始哭丧……实在吵得人心烦。
“对不起,珠珠,对不起……把你干坏了,疼不疼?痛不痛?打我好不好?”
贝珠也是有点懵,她现在除了阴道子宫被肉棒撑开肏弄的余韵快感和痛意,别的都和前几次做完爱没什么区别,但是真的被干坏了吗?都怪他们,她就说俩个人不行吧。
蒋唯面色凝重,并拢平放好少女双腿:“珠珠,痛就哭出来,我……抱歉……”
痛是痛的,但也没那么痛,但方斯莱搞得一副她要死的样子,好像不哭也说不过去,心里头忽然隐隐有了一个猜想,可能也许是例假来了唉,贝珠没吱声,面上作出可怜害怕的表情,无情地打了方斯莱一巴掌:“都怪你,我都说不要做了。”
“好好好,都怪我,那现在怎么办?”方斯莱捧着贝珠甩他巴掌的手六神无主,转头问蒋唯,蒋唯也没办法,他又不是妇科医生,他哪知道贝珠的小逼这么不经肏,搓了搓脸长叹一声:“先把精液导出来,锅里还有热水,先敷敷吧。”
穴都裂开了,热敷有个屁用!方斯莱心里不赞同,但他也说不出什么其他好办法,只能按照蒋唯的建议先给小穴扣精,方斯莱不敢扣,怕不小心给她伤口扯得更大,把这个难题甩给蒋唯,抱着贝珠什么宝宝、珠珠、心肝、乖乖地乱叫:“都是我的错,下次老公轻点肏好不好?”
贝珠怒目而视,冷酷发声:“你没有下次了。”差点脱口而出让他赔她小穴……
方斯莱又是一阵哭天抢地,蒋唯被他搞得心烦:“你能不能别嚎了,手抖了你负责?”方斯莱这才安分下来,蒋唯皱着眉,两指微微张开,还不用他怎么扣,白浆就顺着双指缝隙大股大股往外滑,全是男人的麝香臭味。
另一只手轻轻按压少女的肚子,迫使子宫内的精液往外挤,如此折腾了二十多分钟,还有一些留在体内,他也不敢伸进去弄,只慢慢在少女穴口按摩,蓦地瞧见少女体内血块也随着精液一并往外流,蒋唯长呼一口气,垮下紧绷的肩膀:“贝珠……你是不是来例假了?”
啊哈?方斯莱傻眼……
贝珠有些心虚,面上装得无辜,小小一个荒岛,竟盛产批发影帝影后:“啊?我不知道……我例假都不怎么准的……”
蒋唯看她可怜巴巴,毕竟刚挨了肏就来例假,身体肯定不舒服,男人没多想,拿过衣服拭了点水给她擦干净肿胀的小穴,顺便把少女全身都清理干净,这里没有卫生巾,女孩子来了例假也只能躺着不能动弹,蒋唯把衣服迭好给她垫屁股底下。
而方斯莱握着少女的手跪在旁边给她按肚子,像是地主老爷娇美乖顺的小妾,外面太阳这么大,要你按屁啦!贝珠只想方斯莱滚开,实在看了心烦……
权曜是傍晚回来的,少年健步如飞,神色焦灼,一回来就见少女蔫蔫地躺着,没什么精神,下意识想拉开她衣服查看,有无什么可疑的痕迹,蒋唯及时打断:“别打扰她了,她来例假了身体不舒服,好不容易睡着。”他语气淡淡,不见丝毫刻意。
权曜小心收回手,摸了摸贝珠微凉的小脸蛋,转而想到:“这里没有卫生巾,怎么弄得?”
“只能拿衣服垫垫。”
权曜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担心了一天的事情应该是没发生,他今天在外面打水,满脑子都是少女被男人这样那样的肮脏画面,觉得她这例假来得真妙,把外套给她盖好,就留了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她睡了多久?”
蒋唯看了眼手表:“有一会儿了。”
权曜大半天没见贝珠,想得厉害,躺她旁边撑着脑袋揉她脸蛋,撩她睫毛,方斯莱拿着鱼竿回来时,就瞧见这幅画面,好心情顿时消散,一股恶意浮上心头,迫不及待要撕破男人的愉悦:“权曜,你……”
“顾觉钦呢?怎么只看到你一个人回来?”蒋唯及时打断,警告地瞥了眼方斯莱,这家伙情绪一上来就不管不顾。
权曜瞧见少女转醒,小手捉他手指握在手心,权曜在她嫩嫩的掌心轻挠:“他还在后面,估计马上到。”
蒋唯点点头,目光和刚醒过来还迷蒙着一双眼的贝珠撞上,少女瞬间清醒,心虚地扫了一眼权曜,瞧他面色如常,心放下一半,看来是混过去了,但也不敢说话,怕说多错多。
权曜见她清醒,想要把她抱起来贴贴,吓得少女连忙夹紧腿:“等……等下!下面在流……”权曜赶紧放下她,忘了她来例假这回事了,大掌试图掀开她裙子:“我看看。”
“不要……”贝珠按住裙子,心慌意乱,她屁股大腿根全是痕迹,要把权曜看到还不得把她当场掐死,奶头也有点破皮,布料摩擦痛得她想飙泪,权曜只当她不好意思,毕竟这里还有别人,将她放回原位还安慰似得拍了拍她的胸。
方斯莱坐在篝火旁,面上浮现一个阴森的笑容,他转动手上的小刀,心里嘲弄权曜,这野狗怕是不知道贝珠衣服底下都被他们奸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