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调微扬:“江逾白,做人不能这样吧?”
江逾白顿了下,接着露出了这几天来第一个笑容,却不是真的在笑,只是凉凉的冷笑:
“殊殊,你既然这么了解我,那你不知道,你用自己做诱饵,我会多么生气吗?”
“你该对我有自信。”
“自信?”江逾白拽下她作乱的手,一把将人抱起,她轻飘飘的,环过他的脖子,明亮的眸子和他对视着。
“不要擅自拿别人最重要的宝贝做赌注。即便闻鞍能预算未来,我也有把握。”
只不过,因为那份莫名的预知,他的行事要低调小心了些,但只需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拿下闻家,绝对不成问题。
“宝贝……?”云殊久默了默:“你是指我吗?”
江逾白让她看清自己眸中的人,低沉缓慢道:“我是指我的全世界。”
“……”云殊久。
完蛋。
不会玩脱吧?
这个语气和眼神……都不太对啊……
……
这是属于名门上流的宴会。
人影交叠,杯酒碰撞,每一个人看上去都光鲜亮丽,彬彬有礼。
云殊久拿着酒杯,待在角落时,无趣的扫了一圈人群,扬起了酒杯。
——手被人按住了。
她侧目,发出疑问:“嗯?”
云初祈按下她的手,一身红裙明艳动人,神色自若:“妹妹,未成年最好不要喝酒。”
说完,不待云殊久反应过来,就已经拿走她手中的酒杯,笑盈盈的离开了。
“……?”云殊久。
未成年?
她?
姐姐在说什么?
云初祈走出几步,悄悄回头望去,就见那穿着白色礼裙,容貌出尘的女孩,神情迷茫,眸光中还有几分震惊和不可置信。
“噗。”她不禁笑出声。
这也太可爱了吧!
“为什么不让她喝酒?”夙临走到云初祈身边,对她的行为略微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