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雕的脸顿时红了,小声道:“他的身子是落下的病根,很难痊愈,要靠平时调养了。”
玲珑点点头,又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花雕管着整个东路的事情,平时很忙。
“听说王妃在给我办嫁妆,我想问问,日子定在什么时候?”她问道。
玲珑这个始作俑者都是一愣,这花雕姑姑,也太大方了吧。
一个月前是谁说要不嫁人的,这会儿却上赶着来问日子。
“日子还没有定,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要让闪护卫准备聘礼了。”
花雕的脸红得就像三月的杏花,她沉吟一刻,道:“他正在四处找上好的红珊瑚呢,说是要给郡主打头面。”
玲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拉住了花雕的手,道:“好姑姑,快说说,你是怎么把闪护卫拿下的。”
花雕哭笑不得,小王妃真是高估她了,她什么时候把闪辰拿下的?分明是他像块狗皮膏药似的贴上来,怎么甩都甩不掉。
王妃说的话,倒像是她倒追似的。
“那天他装病,我信以为真,让人把他送回朝阳胡同,原本还想跟过去的,又想起王爷和您在给我们说亲,也就没有过去。”
“小德子和长安从朝阳胡同回来,就嚷嚷的大家都知道他的病好了。他的病怎会那么快就好的,分明就是装的。”
“我很生气,就到朝阳胡同和他理论,他见了我,就。。。。。。不肯让我走,我给了他一记耳光,他就像是不疼似的,还说只要我肯嫁给他,他愿意每天都被我打。王妃,您说他怎么就这么。。。。。。”
玲珑笑得前仰后合,难怪颜栩说闪辰又阴又损,像花雕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遇到这种人,哪能讨得半分便宜。
“那后来呢?”睿王妃的生活已经很枯燥了,听到这个消息,她感觉阳光又回来了。
想起那天的事,花雕就气得不成,她不是普通闺阁女子,虽然也会害羞,但也同样能一语道来:“我气急了,把他按到地上狠揍了一通,没想到这次真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了,他躺在炕上足足七天,害得我只好衣不解带地服侍他。您说我有多倒霉,哪有揍人的给人当老妈子的。”
“啊,你服侍了他整整七天啊,他躺在炕上,你岂不是还要服侍他方便?”玲珑问道。
花雕的脸火烧火燎的,睿王妃您也太不讲究了,这种问题也要问出来,您是过来人了,就不要再装好奇宝宝了。
玲珑真的很想知道,她也是太无聊了,自从把那两头鹿从宫里牵出来,丹丹也很少来烦她了。花雕的嫁妆又不用她去置办,她闲得难受极了。
好不容易花雕送上门来,她当然要问个究竟。
“那倒没有,他还有小厮,再说我在府里也很忙,不能全天照顾他,也就是每天过去几个时辰,和小厮轮流侍候他而已。”
一一一一
这个消息没有外传,颜栩派人去接小十七时,董楠悄悄把消息递了出来。
靖文帝已病了两天,他住在乾清宫里,乾清宫封锁了消息,只有新近得宠的孙嫔在里面服侍,皇后娘娘甚至派人去了几次都被挡在外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