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重庆笑了一下:“总觉得这样时间可以过得慢一点。”
谌晓玉:“……怎么可能呢?”
路重庆侧脸斜了她一眼:“没学过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谌晓玉:“……”现在居然知道相对论了,可是相对论不是用来解释这个的吧?轻轻地说“还是早点去医院,做检查的人多,都要排队的。”
路重庆脚下轻点了油门,加快了速度,问:“你每次去做检查都要排队吗?”
谌晓玉:“是啊,听说是因为年份好,怀孕的准妈妈特别多,自然也就人多。”
路重庆蹙眉:“那……能不能换了个医院?”
谌晓玉知道他又在想去军总医院了,却没说话,似笑非笑地斜了瞅着他一眼。
路重庆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翘了翘嘴角,含笑道:“怎么吃醋了?可是你得想想,如果让人看到我是来陪你产检的,那谁还会对我有非分之想?这不是帮你在扫除障碍吗?”
谌晓玉说:“得,你不害怕,我还害怕呢,万一人家对你因爱生恨,报复到你孩子身上,那我们母子二人就惨了,我惹不起,躲得起,老老实实去妇产医院排队吧。”
路重庆但笑不语。
等到了妇产医院,果然如谌晓玉所说,人很多到处都要排队等候,好在谌晓玉已经有了经验,带着水杯,水果,零食,安安静静地坐在候诊大厅的长椅上。
路重庆坐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肩膀,让她的脑袋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一面细心地给她松开了大衣,“里面有空调热,等会儿出去要着凉。”
做B超的大夫是邵兰茵找的熟人,从里面出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她,“哎呦,晓玉这么早就过来了?今天妈妈没陪你来?”
谌晓玉指了指身边的路重庆,“今天是老公陪着了。”
大夫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重庆几眼,点了点头,笑道:“上次就听你妈妈说了,你老公不错,这次看到了真人还真的是如此,好,你再等一会儿,还有两个人就到你了。”
等大夫走后,路重庆嘻嘻笑着跟谌晓玉咬耳朵,“咱妈是不是见人就夸我啊,连大夫都知道我了。”
自我感觉超级很棒的的样子。
谌晓玉白了他一眼,指了指身边排队等候的人群,“不夸你行吗?你看看这陪妻子产检的有几个不是老公,我每次都是老妈陪,我妈要是不多夸夸你,人家得以为我未婚先孕呢。”
路重庆听了低头,过了一会儿拿起谌晓玉的手放在手心里握着,细细地抚摸着。
他的手干燥而温暖,掌心上有硬硬的老茧,磨砺着谌晓玉细腻的皮肤。
谌晓玉叹了一口气,反手握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