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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虽然不庞大,但是保密等级极高,在内海都至少能排得进前三。
在苏牧没有亮明身份之前,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但是巡查司的专员不同。
他们没有保密级别,也拥有监察的权限,有点类似于一般的钦差的意思。
而宁清源和朱佑淳,却相当于是如朕亲临。
张安平被完全架空了。
不但如此,他还将会被调离东阳。
他要为东阳特区三番五次的变故,承担大部分的责任。
等待他的,能平安落地,都算是烧高香了。
以他雷厉风行的作风,平常小节上的瑕疵,简直不要太多。
对方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要说苏云开如何如何,一家人多了,都难免有龌蹉呢,更何况一个国家。
这种国家层面上的较量,原本就是相互试探,看看对方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有舍有得,相互制约。
内海就算清洗了一百次,该有的阵营,依然会有。
很多有资格上桌的大佬都在看着,苏云开为会了他的干孙子,做到哪一步。
就如同是是棋局。
楚河汉界,终究是需要一个对手的。
没有对手的时候,都要给自己扶植一个对手。
而为了苏牧,苏云开就必须舍弃到一些东西。
这就是平衡。
当谢雨桐走进张安平的办公室,她甚至都没有看那个一脸惊愕的中年男人一眼。
如同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谢大青衣就那么骄傲的挺着一个大肚子,径直走到办公桌后面。
正要坐下的时候,眉头轻轻一皱:
“脏。”
朱三手上的大黑伞,已经换成了一块无菌布。
一伸手,整个红木的办公椅,就被笼了进去。
谢雨桐这才淡然坐了上去。
这一步,差点没气得那个中年男人跳脚。
因为之前一直是他在坐。
他是什么身份?
就算是一省大佬见到他,也得客客气气说话。
甚至有时候,还得适当的表现出示好的意思。
他铁青着脸,面无表情地冷冷看着谢雨桐:
“你是谢雨桐吧?这是什么地方?你什么身份?敢如此放肆?你的眼中,还有没有法律?”
中年男人四十五岁,但这个年纪,却让他成了某个阶段当中,最年轻有为的干才的赞誉。
不出意外的话,他的未来,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