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在男人的眼中翻涌,脸色阴鸷难看到极点,他用皮带勒住你的嘴,皮带嵌进了皮肉,扯着皮带强拽着你转身,塞进办公桌下,臀被提到他的胯下,肉刃随意蹭了几下,就捅了进去。
“是不是得给你刻上字,你才能记住你是谁的!”
林致动作愈发粗暴,顶到了最里面,你被弄的翻白眼,眼睛如雨天的桃花胭红湿润,下面和烂软的水蜜桃一样汁水横流。
他的小瘦马,他的小妻子。
他就应该在第一次发现你背着他勾引男人就给你刻上字,贱人们总是诱骗你。
林致很难容忍你出现在大众面前,他像饿狼叼着绵羊,死不松口,别人看一眼也不行。但陈翱那个不要脸的小三非要凑过来,那就让他好好看看你究竟是谁的。
暴力的性事过去,你和水里捞出来一样,虚脱抽搐。
林致一下一下轻吻光裸肩头,告诉你,你们要举行婚礼了。
你才知道早在你逃跑被抓回来第二天你们已经领证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是还指望我玩腻你吗?”
“你知道了还不得吓得再找个男人跑了,我还怎么在你的摇尾乞怜下肆意上你。”
——
林致劲瘦的大手死死掐掐在你的细腰上,亲自给面无表情的你穿上婚纱,你就是一个提线木偶。
“笑出来。”
你的母亲都没有在场,在一群陌生人的见证下要嫁给一个控制你的人,你实在笑不出来。
“阿苑,今天不要让我生气。”
在你持续的一发不言中,铃声打断了你们的僵持。
林致接完电话,心情好了很多,牙齿磨蹭在耳垂上,突然咬得你轻叫了一声,兴奋的光在他眼中闪烁。
“阿苑,有个朋友要来见见新娘和新郎。”
带着恶意和挑衅的语气。
敲门声响起,你没有起身,林致过来牵你,脚步声越来越越近。你才发现所谓的朋友是陈翱。
你几乎以为看错了,曾经的陈翱是绚烂张扬的燃花,那么现在的他就是暗夜中腐烂的曼陀罗,阴沉到吓人,精神萎靡。
林致浅笑着拉着你的手,力道却是足以被捏碎手骨,不容你后退半分。
他单手握着你的手,在他寒冽的目光压迫下,贴近你的唇,轻吻了一下,贴到你的耳边,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
“乖,笑出来。”
“我会考虑让你见见你的母亲。”
陈翱像癫狂的病人一样冲过,烈火岩浆渗出地表,滋滋烈烤,大手来拽你的胳膊,你吓得躲到林致身后。
“李苑?”
陈翱是打了镇定剂才来的,以为出现了幻觉,他的小聋子怎么会在这儿?
林致把你拉过来,整个人包笼住你,笑意盈盈地介绍。
“李苑,我的妻子。”
“难为你还记得了。”
陈翱嘴里喃喃着什么,没有人听得清,额头濡湿,摇晃,站不稳,像丢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