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和林致上过床了。”
陈翱箍着你脚的力道加重,沙发上的你直接被扯下去,他像恶鬼猛扑上来掐住脖颈,脖子上鼓动跳跃的青筋清晰可见,咬牙切齿,暴戾粗烈,一手抓起你的头发,强逼着你向后仰。
“给我说你被谁干过做什么呢?你被谁干过,还不是得乖乖回来给我当母狗。”
“他林致是什么恶心玩意儿,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他。”
“你以为当年林致救了你,是好心?那他怎么后来不救你,他早知道你被我玩熟了,还抢你,他怎么那么下贱。”
陈翱的怒气肉眼可见控制不住,表情已经是狰狞,铐住你的手,撕咬你的后颈,在发现你的身底流出稀释了的白色混浊液体后,像条野狗撕咬,隆结肌肉的双臂把你紧紧缠绕。
你哭得嗓子发哑、眼睛潋滟,到了后面只会重复一句。
“放了我吧。”
陈翱撞击的动作愈发狠厉,一遍遍逼问你是谁的。
——
陈翱像有分离焦虑症,窒息的拥抱是常态,抱着吃饭,抱着洗澡,不能容忍你离开他视线半分。
“放了我吧,我又不爱你。”
“你爱不爱我又怎样?放了你去和别人在一起,不如你杀了我现实点。”
他比少年更沉着也更容易发疯,沉着地发疯。
他搂着你,从眉头吻到下巴,满脸都是他的标记。
“在出国的时候我最开始想你怎么可以对我有那么大的影响,每天我都想见你,然后我开始嗑药,吃完药可以见到你,你乖顺地舔我的喉结,我把你往下按。”
“醒来后会很空虚落寞,什么都无所谓,我又想没什么大不了的,时间再久一点,我就可以彻底忘记你。”
“你只是不习惯。”
陈翱没有理你,自顾自往下说。
“有一次嗑完醒来,我发现我打给了很多人,我听了录音,我求了他们把你送出来。其中一个是林致,夹杂着女人的呻吟。”
“现在想想当时他在弄你吧,那么骚的声音,也只有你了。”
“贱人一直在挑衅我。”
“我开始让人找你,你的信息也让他被藏起来,越查越痛苦,越恨自己。”
“恐慌越积越多,开着车在路上乱飙,撞到了栏杆。血流进我的眼睛时,你趴在副驾驶看我,血红里楚楚可怜的长毛白猫,懵懂得让人想蹂躏。我在想抓到你后我一定要把你吃掉,就不会患得患失。”
话间他竟然真的一口咬到你的脸上,眼里是偏执亢奋,充满欲望。
你怔怔地,双目空洞木然,喃喃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所以别抛下我。”
他第一次真心笑出来,不再带着戏谑,恶意,伪装,语气有些无奈,揉了一下你的发顶。
“阿苑,我们得死在一起了。”
你面无表情地删了他两耳光,你是他残忍少年时期承载爱欲的容器,抛弃了你,却又强行找回。他筑成你的噩梦,不把你当人看,如今又一副只是太爱你了的样子。
——
子弹飞速而来,是消音枪,连续两枪,一枪擦中陈翱胳膊,一枪放空,陈翱抱着你滚下床,
林致再次对准陈翱放了一枪,陈翱躲避及时,冲过去,一脚踢开他拿枪的手,打到了天花板上。
两个人撕打在一起,两人都是朝打死人去的,林致猛击陈翱的胳膊,陈翱落了下风,林致抄起椅子猛砸到陈翱的头,血溅到你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