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敷衍,还很不耐烦。但这是琴酒主动亲他诶。希欧多尔唇角微微翘起,又立刻被他压下,他听话地带着琴
酒瞬移回家。
却在落地到家,坐在餐桌旁后,希欧多尔继续执着地想要知道答案:“所以你刚才的意思是,你认不出我的头发是因为是黑色的?”
琴酒随口回答:“还因为太短了。”
长发总是比短发好找。
“那如果我换一个发色和长度呢?”希欧多尔继续问,他停下了筷子,等待着琴酒的回答。
“应该吧。”琴酒低头吃饭,想了一下以他的眼力和记性,应该不难。
希欧多尔若有所思,他闭上眼构造了一下,睁开眼后捻了根长发看了眼,很是满意,于是又问琴酒:“那现在呢?”
琴酒抬起头——
“咳咳咳!”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希欧多尔急忙指挥触手接了杯水端到琴酒面前。
琴酒推开那杯水的时候注意到希欧多尔的触手也跟着变了颜色,于是咳得更加撕心裂肺了。
他咳地说不出话来,想要希欧多尔滚远点的话卡在喉咙里,差点没把他呛死。
琴酒背过身去拒绝再看,希欧多尔的触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却被他缓过来后第一时间揪住,握紧。
琴酒深呼吸,看一眼,又深呼吸,闭上眼,呵斥:“变回去!”
希欧多尔很茫然:“为什么?阿阵不是说这样就可以认出来了吗?”
可不是吗?彩虹色的长发,不管掉在哪里,不管是谁,只要见过都认得出来吧!
琴酒忍无可忍,他从口袋抽出枪,对准了希欧多尔:“
给你五秒!五、四——”
希欧多尔虽然不怕枪,但他知道一旦琴酒把枪都抽出来了,就是非常愤怒了。
他悻悻地变了回去,有点委屈:“我只是想……”他卡住了。
他想像雪莉一样随便一根头发也能被琴酒认出来?不,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希欧多尔垂头丧气,他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喜欢真是件奇怪的事,过去没有喜欢阿阵的时候,他从来不会有这么奇怪的情绪。
琴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正常黑头发的希欧多尔,他松了口气,收起枪,继续吃饭。
他注意到了希欧多尔的闷闷不乐和心不在焉,甚至能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
但他没有必要去为这家伙解惑,甚至是在看戏。琴酒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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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雪一直下到夜里也没有停。
琴酒在吃完饭后就离开了,希欧多尔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乖乖地待在家里。
他现在站在街边,过个马路就是杯户饭店,那里现在有缩小的工藤新一和雪莉,阿阵不在,但似乎也在向这里靠近。
希欧多尔是来等琴酒的,想等琴酒完成任务后和他一起回去,但似乎来早了一点。
他站在雪里,没有打伞,人类的身体还是有点怕冷,他打了个喷嚏,决定还是先进室内。
于是希欧多尔走进了杯户饭店。
走进去后他就后悔了。里面很多人,还有主角在,似乎刚死了人,涌动的恶意无处不在,希欧多尔屏住呼吸,没有阿阵在身边时他对恶意凝成的气味毫无忍耐度,他几乎是仓皇逃窜,以透明的状态冲进了杯户饭店的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