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接着知府柳芜问向了台下一旁的子渊:“张子渊,你可有话要说?”
犹豫了许久,子渊抬起头来,一脸不相信的面孔看向了柳知府:“知府,那考题真与秋闱的一样啊。那日秋闱试上,看了好久的。”
看着张子渊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柳知府用话语威胁了来:
“张子渊!”
“方才本官已经将两位考官请来作证了,证明这考题与此次秋闱所用考题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若是再继续争辩下去,你信不信,朝廷把你的名从这秋闱名单中除去,到了那时,本次秋闱的成绩作罢,且日后没有机会再继续参任何一场考试。”
柳知府的一威胁,子渊立马不再说话了,想着之前旭叔告诉自己的,只有将所有试全中后方能见到自己的爹。
为了见到自己的父亲,结束自己流落民间的生涯,子渊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要是真除去了,日后见到父亲的机会就没有了。
想到这些,子渊只好不再争辩:“草民无话要说。”
“好!”知府柳芜激动的将惊堂木敲了下,看向台下二人,再看着外边的百姓叽叽喳喳的百姓,定起了案子来。
“本府宣布,此案了解。张春旭带其子谎称有人卖考题一事,经两位考官作证,并无有此现象。张春旭扰乱秋闱,罚二十板子,其子张子渊,罚十个板子。”
“来人呐!”
“在!”
“将二人带下去,板子伺候!”
“是!”
看着柳知府将这案子结了,百姓们纷纷叫好来。
或许是百姓们对着知府柳芜太过信任,都没人发现有何不妥。
第一次受到刑罚的子渊有些痛苦。
大喊声在府衙院中一声声响起,连一旁的春旭开始有些心疼了来。
别看春旭挨着板子一话未发,其实这都是被打出来的,在幼时,自己很是顽皮,就没少被挨打。
打完后,二人行走都开始有些困难了,而那份春旭借了银子才买下的考题还被知府柳芜收走了。
二人出了府衙门,便开始互相扶着,行走在街上,往着喜来客栈而往。
才刚刚看到喜来客栈的房屋,还未走进,身为子渊的好友林白羊便一脸笑容匆匆跑来
直到看到二人的模样后,林白羊立马收回了笑容,一脸心疼的模样,问向了子渊:“子渊,你跟你爹这是怎么了?”
想着府衙门的那场景,现在子渊都还有些气意,但又不想让好友林白羊担心,谎称道:“方才不明不白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林白羊一脸诧异。
子渊点点头。
“被谁打了,在哪里,我这就给你们报仇。”林白羊生气道。
子渊摇摇头:“他很强,你打不过,再说,等你去,他早就跑远了。”
“伤严不严重?”林白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