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我跟你说着的,那些人你不该杀。本来能够冷静处理很好处理的问题,你非得搞的这么血腥,闹成这样。南方的党军磨刀霍霍,人还有什么所谓的三民主义得人心的很,咱们呢,有啥。还有东北那嘎达,说不准,咱们在京师都呆不下去了。老刘啊,你也该学学我,该看看书读读报了。”
再次苦口婆心的跟他讲了些大道理。
“读个屁,不过,那本射凋英雄传是还不错,好看。就是字太多了,我他娘的还得找个秘书来念给我听。”
“射凋就是刚刚那人写的,他是作者。”
“是他?”
这个让他有些意外。
一个学生,能写出这么好看的文来。
“那看来这些个秀才还有点作用,并不是一无是处。至于那所谓的党军,所谓的三民,还不如咱呢,各自为政,没有能扯大梁的。咱的对手还是东北。”
鹿兆鹏带着东西出了古玩店。
在街上闲逛着,忽然看见了一幅古图。
很高的价值,陈洪绶的荷花鸳鸯图。出淤泥而不染,明代的精品,应该是皇家里头的精品,竟然沦落到了街上。
至于其他的就比较垃圾了,全是清朝的,还是民间的。
现在清亡了才几年,清朝的不值钱。
可能也就最开始的几代值钱点。
鹿兆鹏随便指了个瓷碗。
“老板,这碗多少钱。”
“八十个大洋,好东西,乾隆老爷子用来吃过饭的饭碗。”
有着系统给的能力,他可不会叫人给忽悠了。
摇摇头,不要。
一垃圾玩意,竟然敢收八十个大洋。
“这个瓶子呢?”
“十个大洋。”
鹿兆鹏说道,“五十铜板卖不卖,我拿回去做盆栽。”
“卖了,这也是前朝王爷的物件。”
“还有这幅画,两个大洋吧,我也收了。”
“得嘞,爷,我这就给您包起来。”
这些个文玩街上的摊贩,实力通常都很一般,只知道点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