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我就要进入白鹭书院修学。纵然以合道真君之能,也闯不了高倾月大将军亲自坐镇的白鹭书院吧?”
“话虽如此,但是——”王夷甫焦急地道,话未说完,两人齐齐回头。
阴暗的长巷里,天恨生大步走出来,步伐犹如涌动的海浪,浑厚有力,气势连绵攀升。
支狩真吃了一惊,这家伙恢复得这么快?除了翠露玉笋丸的药效,怕是他化自在魔功对疗伤也别具奇效。
“你身上还有杀气,你还要去杀人吗?”天恨生走到支狩真跟前,生硬地问道。
王夷甫忍不住皱眉头,这小子完全不通人情世故,主上和他又不熟,怎好如此相问?何况此人面目奇丑,令人生厌。对大晋贵族而言,卖相尤为重要,丑八怪一向受人轻贱。
支狩真也不由一愕,略一沉吟,点点头:“我还有两个厉害的对手要对付。”
天恨生盯着支狩真,道:“算我一个。”
“是日月真君顾散日的亲传弟子朱颜和白眉。”
“算我一个。”
“你不欠我什么。何况你气息不稳,伤势也未痊愈。”
“算我一个。”
支狩真苦笑一声,摇头道:“你娘会担心的。”
天恨生沉默了一会儿,道:“她已经死了。”
夏夜的风从巷子里吹出来,柔和又透着暖意。支狩真默然片刻,拍了拍天恨生的肩膀:“那你更要好好活下去。”
他没有再理会天恨生,足尖一点,飞快向前方掠去。但几息工夫,那个矮小的身影又固执地追了上来。
“算我一个。”
他盯着支狩真,倔强又生硬地说道。,!
;支狩真沉默了一下,摇摇头,拒绝道:“不用你还。因为受了我的剑伤,你才遭擒受刑。要不然以你的本事,他们根本没机会得手。”
“你的剑法确实厉害!以我的他化自在魔功,也一下子驱除不了渗入伤口的剑气。”天恨生呆了呆,随即笑起来,虽然面目丑陋,但他的笑容有种难以形容的光彩。
“主上!”王夷甫出现在门口,他一时等不到支狩真,便有些担心。
“你我两清了。”支狩真看了天恨生一眼,收剑入鞘,转身离开。
王夷甫跟在后面,两人走出宅子,王夷甫低声道:“主上,应该杀了天恨生的,这样一了百了。只要我布置一番,就能把天魔门修士的死,嫁祸到天恨生头上。”
“应该是这样的。”支狩真笑了笑,“但也只是应该,不是么?”
王夷甫恭谨地道:“主上定夺就好。主上,如今名单上的修士都已铲除,也算是功行圆满了。”
支狩真沉吟了一会儿,道:“听说白眉、朱颜二人一直逗留在城郊的燕子矶,现在赶去,还来得及吧。”白眉、朱颜的消息,是绿遗珠先前透露给他的。
“主上不可!”王夷甫神色一变,连忙道:“这两人都是返虚修士,极其危险,又是日月真君的徒儿。顾散日此人最为护短,睚眦必报,一旦惹恼了他,主上永无宁日了!”
“三日后,我就要进入白鹭书院修学。纵然以合道真君之能,也闯不了高倾月大将军亲自坐镇的白鹭书院吧?”
“话虽如此,但是——”王夷甫焦急地道,话未说完,两人齐齐回头。
阴暗的长巷里,天恨生大步走出来,步伐犹如涌动的海浪,浑厚有力,气势连绵攀升。
支狩真吃了一惊,这家伙恢复得这么快?除了翠露玉笋丸的药效,怕是他化自在魔功对疗伤也别具奇效。
“你身上还有杀气,你还要去杀人吗?”天恨生走到支狩真跟前,生硬地问道。
王夷甫忍不住皱眉头,这小子完全不通人情世故,主上和他又不熟,怎好如此相问?何况此人面目奇丑,令人生厌。对大晋贵族而言,卖相尤为重要,丑八怪一向受人轻贱。
支狩真也不由一愕,略一沉吟,点点头:“我还有两个厉害的对手要对付。”
天恨生盯着支狩真,道:“算我一个。”
“是日月真君顾散日的亲传弟子朱颜和白眉。”
“算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