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心跳地很快很快,她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
那个吻让靳俞白眉间的戾气尽数消弭,他喜欢这样缩在自己怀里,软绵绵的绵绵,像小猫似的,很柔软,这一刻的她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其他男人。
没有三叔。
只有他。
绵绵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里只装得下他一个人。
这样的她也是羞怯的,单纯的。
靳俞白吻了一会,便停下来,视线从绵绵柔软饱满的嘴唇移开,落在她微红的眼睛上,他的指腹捏上她白皙小巧的耳垂,看着那上面泛起的淡淡粉色,他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一下,“还敢随便喝酒吗?”
绵绵被吻到差点缺氧,这会他终于松开自己的唇,她的胸口重重地起伏着,眼底漾着潋滟的水光,乌黑的眼睛里只有靳俞白那张清冷的脸,她不知道这时的她看上去很美。
她的脸似巴掌般大小,肤色似雪,纯情娇软,在靳俞白的掌心下,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而此刻,这朵花,只为他而开。
靳俞白的眸色在顷刻之间便深了几分,他蹙着眉,又捏了下绵绵的耳垂,“回答我。”
他问的哪里是喝不喝酒的事情呢。
靳俞白一直在意的是她会不会将这样柔软的,毫无防备的一面展露在别的男人面前。
他的眼睛在这个夜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漆黑深沉。
可绵绵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她只以为他是喜欢乖的替身,他不喜欢喝酒的替身。
可绵绵知道靳彤经常要应酬,她作为她的助理,不可能做到滴酒不沾的。
绵绵咬着唇,顶着他那道目光,说我不知道。
靳俞白的眸光顿了下,他的黑瞳紧紧地盯着绵绵那张依旧柔软乖巧的脸,她的模样不变,可内心里的某些东西却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他心里涌起股莫名的焦躁,他的指腹用力地捏起绵绵的下巴,制止了她下意识的低头逃避的动作,要她直直地对上自己的眼睛,他的眸底晦暗一片,“我只需要一个乖巧的靳太太。”
绵绵的心颤了下,酒精褪去,此刻她的脑子很清醒,她的心底翻涌起一阵苦涩来。
她的唇动了动,刚想说话,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倏然响起来。
是绵绵的手机。
她像是猛然醒神一般,慌乱地去找手机。
靳俞白眸色漆黑地盯着她慌了神的动作,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她已经很久没有对他的事情这么着急过了。
以前她会因为他的一句话,慌慌张张的,着急无比地去完成。
可现在,她的注意力全都在外面的野男人和野女人身上了。
绵绵并不知道靳俞白的目光已经越来越冷,她只知道她现在还在工作,她竟然忘记了给靳彤送醒酒药的事情,她脸色苍白地盯着上面的来电人,正要接通的那一刹,手里倏然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