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得已,凭啥他就高贵些?
楚昕元脸色难看:“所以,七弟如今是为她抱不平吗?”
一口一个清瑜,叫得这般亲热,当他死的?
楚景弦慵懒一笑:“她何须别人为她不平?”
楚昕元一噎,看着面前两人。
天青色衣衫男子目光澄澈清亮,笑容慵懒不羁,随意地叉着桌上的瓜果吃。女子站在一侧,目如秋水,清澈纯净,两人之间明明没有丝毫暧昧,神色坦荡,大大方方,可是看着就是分外刺眼。
他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既然不是为她不平,你来这么久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现在你该走了!”
沐清瑜冷声道:“他是我的客人!”
楚昕元回过头,语气竟然意外的温和:“本王知道,不过今日不方便,我有话要对你说,就只好麻烦七弟回避一下了。”
他又看楚景弦:“七弟,我们夫妻之间的私密话,你大概没兴趣听吧!”
沐清瑜:“……”
楚景弦:“……”
真是无耻,这个时候,居然拿夫妻二字做借口。
楚景弦站起身,对沐清瑜笑道:“水果刨冰真好吃,我回去也做做看。要是做不好,回头再来请教你!”
沐清瑜笑着点头。
楚景弦走了。
沐清瑜自己倒了杯冰镇梅汤,在楚昕元打量的,挑剔的,不满的目光中,淡定地喝。
楚昕元道:“本王记得提醒过你,虽然你搬出来了,但是若是做出让本王丢脸的事,本王不会放过你!”
沐清瑜抬了抬眼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住在这里,应该闭门谢客。和在竹渺院一样,紧锁大门,自生自灭?”
楚昕元又皱眉了,这样的打开方式好像不对。这么一来,显得他像小肚鸡肠的怨夫。
沐清瑜如何与他无关!
都是被老七气的。
他道:“梁王府不至于养不起一个闲人,何至于让你自生自灭?”
“所以,你来是抓奸?”
楚昕元忍了忍,一脸不屑地道:“本王没这么闲,今天来找你,是有要事!若非非你不可,你当本王愿来?”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