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司行简连忙问。
司懿摇了摇头,她有些头晕。
“那先回家吧。”司行简下了决定,交完费,扶着司懿离开医院。
司懿精神状态不太好,一上了车就闭上眼休息,其他人不好打扰,也没说话。
司行简望着窗外闪过的景色出神,忽然感觉到肩膀一沉,原来是司懿睡着了,头歪倒在他肩膀上。他摸摸她的额头,有些热,大概是淋了雨有些发烧。
等回到了桑榆,他们就要和段殊一行人分道扬镳了,师姐还在后怕:“你们以后可千万别做这么危险的事啊,吓死我了。”
两人点头如捣蒜,挥手与他们告别。
司懿晕晕乎乎回了家,勉强洗了个澡,吃完药后就上床睡了。
司行简也累得不行,刚换回来的身体还有些不太适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好,于是给张南海打了个电话。
“喂,海哥。”
“嗯?你才想起来给我打个电话啊,我还以为完全不介意被他们阴了一手呢。”
司行简闭上眼,“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人家那么明显的鸿门宴你都敢去,自然是拿最好的药来招待你,听说还是从爪哇岛一个土着部落里面搞来的好东西,嗯……所以你最后怎么解决的?”
提起这个司行简就头痛,他咬牙切齿道:“还能怎么解决,泡了一晚上冷水澡。”
听筒里传来张南海揶揄般的笑声,“其实那天不光是你这边有我来救,肖仁杰那宝贝女人也挺机灵的,比我们跑的都快,这下邱涛估计没辙了。”
邱涛能算计肖仁杰的女人,这其中未必就没有肖仁杰自己的默许,看来他们还是执迷不悟,为了逼他开口无所不用其极,不过这次真是触碰他的底线了……
那边张南海还在咂舌:“这招也太损了,别的地方他们不敢动你,但是如果包装成感情纠纷,那外人可就管不着了,毕竟这年头故意伤害都能被说成是家暴,大家一听,原来是家务事啊,扯也扯不清……你打算怎么报复回去?”
“自然是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噢,好吧,那我就帮不上什么忙了。对了,你都关店一个多月了,好多人托我问你,身体还行吗?”
“好得很!”
司行简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