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觐行挑眉,把这个回答抛给苏岑:“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苏岑:“……”
看着他深邃如海的眸子,那双眼睛透亮,像是隐隐在期待什么。
她板着脸,移开目光,避开他那双满含期待的眼睛:“什么关系?银货两讫的交易关系?”
不然还能是啥关系。
厉觐行眸光微动,眼中的光破碎,神情大义凛然:“对,我是苏小姐特意雇来的,你们不经家长同意,私自带走孩子,甚至非法囚禁一个五岁的小孩,差点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孩子,我是来替这对母子讨个公道的。”
目光深沉地看着这些人,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苏家人是她的家人,他不动苏家人,那就让这位钱老板感受他的怒火。
敢伤害他儿子,怎么也得付出些代价。
助理顾庸茫然地看着自家总裁,他这是唱的哪出?
钱老板语重心长地看着他:“原来小兄弟是律师啊!那你可误会了,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原本还以为这男人大有来头,知道他是律师,反而没放在眼里。
钱家有一个庞大的律师团,还怕这么个年轻的律师?
再说又没有证据,几个无权无势的无名小卒,随他拿捏,能把他怎么样?
他阴冷地看向苏岑,至于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敢跟他作对,真是不自量力。
他要让她知道,得罪他的下场。
苏明华明悟,劝道:“小兄弟,小木是他外婆带来钱老板家做客的,小孩子好动,不懂事自己爬的窗户,都是误会。人现在也没事,小兄弟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看来是自己看走眼了。
他有些失望地看着这个不自量力的年轻人,好好一个青年才俊,不知道明哲保身,还跟自己这个一身反骨的女儿胡闹。
这不是找死吗?
厉觐行勾唇,笑不达眼底:“真不凑巧,我就爱多管闲事。”
钱老板语重心长:“年轻人做事前要深思熟虑,别自毁前程,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顾庸:“???”麻木脸。
跟厉家掌权者说教?
哪来的脸。
厉觐行看都没看他,目光转向苏岑,炯炯有神:“你想怎么做?有我兜着,不必顾忌,放心大胆的干。”
他知道,以这女人的性格,儿子受了那么大的罪,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既如此,他给她撑腰。
苏岑看他一眼。
小伙子,戏演得不错。
她勾了勾唇,看向脸色不对劲的几人,扭了扭脖子,缓慢道:“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后,苏岑强制将钱家除了小孩以外的一大家子锁在了阁楼上,还在门上加了个封印。
这样就不能通过门出入。
一个月内,除了从跳窗户离开,别无他法。
厉觐行说到做到,给她兜着,让助理给公安那边打了个举报电话。
等苏岑忙完。
厉觐行强制将她固定在椅子上:“坐下,让我看看你的脚。”
苏岑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嘛,他已经蹲在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