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把脸怼到爆米花里吃。
服了,我在边儿上看得目瞪口呆,两股战战几欲先走,不想承认我认识这人儿。
我似乎特别招这种行为怪异人士喜爱。
还有那只大鹅。
鹅怎么叫来着?是嘎嘎吗?
嘎嘎,嘎嘎嘎嘎?
嘎。
回家路上我又在饱暖思淫欲,一时间解决不得,就很惆怅。徐钊一直往回拉我,让我不要把手伸到车窗外面去,我说我想摸摸风啊,你不想摸摸风吗?
他挺严肃地说,收回来。
我也就收回来了。
这次是我捧着剩下的半桶爆米花在吃。
我忽然想起上次澡堂子隔壁的那个女孩儿。我说徐钊你还记得她吗?
徐钊说记得啊。
你知道她叫起来为什么好听吗?
我捏着一个爆米花,微微侧着身,跟徐钊摆出胡咧咧的架势。
徐钊笑笑,我哪知道?
因为她那个,鼻音很重,然后发音位置比较靠上,听着就很飘,就很好听。平时这么说话的人听起来声音也要比正常人动听许多。
没觉得。
真的,是真的。
徐钊说那个人叫起来太上气不接下气了,我都好怕她一口气喘不过来,再累得休克了。
明明就很好听嘛。
不好听。
我俩头一次产生争执,是因为另一个女孩儿的叫床声。
挺绝。
见解上的分歧并没耽误我俩继续和谐上床。徐钊不知道从哪儿学的,洗过澡后就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我坐那儿吹头发,他就过来来回地扭屁股,像个傻子。
我吹完了,他就腻腻歪歪地拱我。
床是要上的,徐钊也是要逗的。
他这几天估计是睡足了觉,精神特别好了,连带着眼睛都大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