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不过几天功夫人就没了。
从那以后她就变成了针扎一下不知道喊疼的二木头。
再者说来,邢氏对她再不好,也不过是眼里没有她这个人。
磋磨挨打倒是从来没有过。
父亲如今看着还年轻,邢氏一走,将来必定还要续弦。
再换一个母亲,更不知道是什么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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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只觉得刚刚过好的日子,又前途茫茫……
哭得愈加悲戚。
贾琮轻轻揽着她肩膀,低声劝道:
“二姐姐,别怕,不会有什么大事。”
“有禄哥刚刚也看过了,说是性命无碍。”
“最多就是多睡些儿时间。”
“不怕的。”
贾琮尽量将邢氏病情说的轻些,免得唬着迎春跟林黛玉。
“三弟,可别骗我……”
贾琮笑了笑:“二姐姐,我就算骗得过你,也绝对骗不过林姐姐,是不是?”
迎春听了,这才缓缓收住眼泪。
贾琮举目望去,见正房里此时全是大房的人。
于是问道:“可打发人去告诉老太太那边没有?”
林黛玉抹着眼泪,撇撇嘴:“早打发人去了。”
“老太太带着宝玉探春湘云他们在荣庆堂里摆酒庆贺。”
“这会子还没有人过来。”
贾琮桃花眼微微一眯。
彻骨寒气从他骨子里直透出来!
很好!
邢氏还躺在床上生死难料,荣庆堂里居然有心情摆酒庆贺!
二房果然都是些黑了心肝的混账!
贾琮冷笑道:“摆酒庆贺?”
“难道是庆贺归还了敕造荣国府匾额?”
要说贾母是为了他进爵摆酒,他连半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为生母徐碧溪封宜人就更不可能,贾母昔年可没少磋磨小徐氏。
倘若是因为邢氏,那才更是个天大的笑话。
哪里有正主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旁人自去摆酒庆贺的?
贾赦脸色阴沉:“当然是因为匾额。”
顿了顿才道:“先不用管,由他们高乐去。。”
“等榆老太医过来看过你太太再说。”
倘若邢氏只是醒不过来还好说,万一真有什么不忍言之事。
他不将贾政那假正经揍得连贾母都不认得就算他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