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丝毫也不慌张,话说得有条不紊,压根儿就没被他们这街溜子的模样震慑到。
“呃?噢,我们就是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等会儿没啥事的话我这帮伙计们也就撤了。走,咱先上去了再说。”
付冰二叔把腋下夹着的手包换到左手上拿着,又伸出右手摸了把自己的寸头,顺便朝他口中的“伙计们”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人倒也挺有意思,见状都把视线从我们身上移开,看向了其他方向。
“你们来能帮什么忙?”
大伟瞟了一眼其他人,把我从他背后拉出来,搂着我,对付冰二叔说:“她说和付冰过去是朋友,我们也是看在这个情分上才同意过来帮忙的,你们要是没有诚意,又或者有其他想法,那我看这个楼我们也不必上了。”
“哎,你看看,这话咋说的,哪能没诚意呢。兄弟,你想多了啊!”
付冰二叔见状立马打着哈哈,上手就要过来拍大伟的肩膀,可大伟比他高出了大半个头,搂着我就往后退了半步,于是付冰二叔这手
就落空了。
大伟摸了摸羽绒服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递给付冰二叔,又帮他点燃,才道:“既然这样,就让你的这些朋友们散了吧,上去这么多人阿赞师父也没办法做事,人家施法都讲究个时间,错过这个时间就得重新挑日子,我们倒无所谓,反正阿赞师父还要在x市留几天,但是耽误了付冰的病情可就不好了。”
大伟把烟放回口袋,又顺手指了指阿平身后护着的阿赞li说:“而且你看,人阿赞师父也是一位女性,你搞这么大阵仗,人家会感到不自在的。”
被他这么一说,付冰二叔明显有些动摇了,不过却没有直接表态,而是朝着门洞的方向瞅了一眼,低头猛咂了几口烟,把烟头丢到地上,用鞋尖儿在地面上一下下地蹭着。
“哎呀,你就是圆子吧?不好意思啊,阿姨刚才忙着弄付冰,没听到电话响。”
正在我们双方僵持不下之际,楼洞里突然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紧接着,一位身穿黑色毛衣暗红色羽绒马甲的中年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哟,她二叔也来了呀!快,一块儿进来坐。”
中年妇人保养得不错,看起来十分年轻,想来应该就是付冰的母亲。
看她那样子,似乎事先并不知道付冰的二叔也会过来,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两人根本就是在唱双簧,跟我们玩套路呢!
想来应该是我给孙玥予发去的那条微信起了作用,付冰的母亲这才不得已露了面。
我没有拆穿她,上前一步,礼貌疏离地叫了声“阿姨”,然后说:“阿姨啊,是这样的,我可能先前没跟您说清楚,阿赞做法的时候屋里的人是越少越好的,人多一吵吵,阿赞就静不下心,这样会干扰到她施法,您看”
付冰母亲瞥了一眼付冰二叔,干笑了两声,说:“噢,这样啊,唉哟,你看我这之前也不知道她二叔要过来,这这样吧,一会儿让他们都别吭声,静静地坐在那儿,你看行不?”
这是打定主意不让付冰二叔走了。
我也挂上营业假笑,客气地说:“阿姨,您可能不了解,阿赞施法的时候对环境的要求是很高的,她要在入定中感应阴灵的存在,并且和阴灵沟通,人一多,气场就被打乱了,施法的成功率就会大大降低。您看要不这样吧,既然付冰二叔已经来了,也不好让他们离开,那咱就重新约个时间,我们今天就不上去了,等您这边安排好了再给我打电话吧。”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