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会想,不难,替我砍一样东西,灵气和地煞之气左右不了,但传说浩然正气可以,怎么样?”
“那样东西不会是什么人吧?”
“当然不是。”
“对别人没有危险吧?”
“不光没有,甚至还有好处呢。”
“成交。”
刁珠佩笑得灿烂,让李慎怀疑自己是不是答应了什么邪恶的请求。
“我只帮你到你砍掉那样东西,砍完了,我们的关系自动恢复成原状,你可不要指望我还帮你,该杀掉你,证明我的清白,还是得杀,知道吧?”
你不是没有亲手杀过人吗,为什么说这种话那么熟练。
李慎想着,她肯定会选择“召唤”“虚空之忌”,对付五只就够难了,还得注意不要接触它们太长时间,否则还有受“虚空之物”影响的风险。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但你太弱了,只能先试试,短时间有没有什么突破的办法?”
李慎摇头,别说没有,就算有,现阶段也不愿意去搞什么“概念化”。
人,就应该是人,把人当一切其他东西,都是一种亵渎。
刁珠佩不勉强,她也不能施展浩然正气的术法。
对于她这样一位能够任意运用术法的人来说,在面对无法学会的术法时,没有人心里产生的失望能比她更深。
在离谱的层面之下,她跟李慎产生了共情。
她问李慎,既然看不下去父女俩痴呆的模样,为什么还要消除他们的地煞之气。
李慎正掏手机打车,冷不丁被这么一问,其实他也不清楚,只是下意识这么做。
“可能是因为,修仙者的世界对普通人来说,太过残酷了吧。”
身为普通人,被修仙者当畜生的滋味,肯定不好受,但其实他们根本不清楚自己被当作畜生。
一旦吸收了地煞之气,他们的确迈入了“非畜生”的境地,可转眼又会失去宝贵的生命。
李慎实在不知道两者究竟哪个重要,但他感性想起了失去父母的痛苦,于是便让他们回归到“畜生”中去了。
正确与否,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大二学生,如此深刻的问题,他怎么知道?
刁珠佩一把夺下他的手机,说道:
“你打什么车呀,这里不是有四辆摩托车吗?我从来没有开过,走吧,开着玩玩。”
“别人的东西,不好吧。”
黄毛男孩和他的伙伴们的尸体早就消散,留下了一地的衣物。
马路上的风吹起它们的边缘,像是庆贺节目散场的彩带,毫无生命力,只有空虚。
“你怎么老是反对,这个反对,那个也反对,不行,你又不是小队的队长,反对了一项提议外,就不能继续反对了。”
“好,我只反对开他们的车,人死为大,他们也是有父母的,摩托车能作为悼念。”
刁珠佩“哦”了一声,假装恍然大悟,然后从外套里掏出了一串车钥匙。
不是其他,居然是牦牛的面包车的钥匙!
“那我开这辆,你就没意见了吧。”
“你。。。是不是从开始就准备开面包车?”
刁珠佩顽皮一笑,说:
“你猜。”
她十分积极地坐到了驾驶座上。
“面包车,不错,我也没有开过,不知道是不是自动挡,出发去嬴始皇植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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