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很像鬼。让读者出了一口气。
“你说……翠竹总往苗仕年屋里跑?”
“嗯。”鸿雁认真点头,“我那日还、还看见表少爷替她抹药。”
“抹药?”
阮娇娇心道:苗仕年不会这时就开始对身边的人用药了吧?
“嗯!往她脸上擦药。”鸿雁难得说了句整话。
阮娇娇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她把鸿雁拉到身旁,同她耳语了几句。鸿雁连连点头。
自从得知苗仕年也要在阮府住两日之后,阮娇娇就一直提防着他,想不到真让她猜着了——苗仕年要对她下手!
月黑风高,阮府的客院里灯笼影影绰绰。长长的回廊下有个纤瘦的身影提着灯笼,走在夜色中。
翠竹每踏出一步都觉得充满幸福,她很快就要再见到表少爷了。他是那么俊美无俦,说话的嗓音那样温柔。
昨天夜里甚至又替她擦了一次药——虽然她的脸已经不疼了。但他手指触碰她脸颊的那一刻,翠竹觉得此生死而无憾。
只不过他没有要她,也没许给她什么诺言,只叫她今夜再去找他。
想起他温柔的嗓音,翠竹就觉得浑身战栗。
翠竹提着灯笼,行至苗仕年的房门前,小心翼翼的左右环视,随后敲开门走了进去。
转角处,出现一个高壮的身影,见翠竹进了苗仕年的屋,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表公子,我进来了。”屋里很黑,没有点灯。
翠竹提着灯笼,嗓音有些颤抖,不过她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
暗影中走出白影,穿着月白中衣的苗仕年走了出来。
“怎么这么晚?”苗仕年的嗓音有些不悦。
“对不起,表公子。今日院里事情多,我干完活就不早了,还要等同一个房间的姐妹入睡才能出来。”
“我们又不是偷情,做什么这么偷偷摸摸的。”苗仕年的语气里不乏讽刺。
但翠竹将这话听在耳里,竟然还觉得莫名喜悦。觉得苗仕年是想将他们的关系放到明面上来。
翠竹羞赧道:“那我下次白日里来。”
苗仕年冷冷看她一眼:“你现在还能不能接近阮娇娇?”
“什么?”翠竹有些不解。
“明日你设法将她引到院中来,回廊前的台阶年久失修,你让她踩上去。”
翠竹惊诧的瞪大眼:“踩上去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最多崴了脚,能有什么大事。”
台阶上的那处石板已经裂开,但苗仕年明日会将它摆放成完好的模样。
“这,这恐怕不成。而且表少爷,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苗仕年不耐烦同她解释,刚要开口……
“什么人?”他低喝一声,快步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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