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嘉安:“……你是我的亲舅舅吗?不,等等,我在讲朋友的事,不是我自己!我不是gay!”
谢予明回之以冷笑。
怀里的盛景欲言又止。她没想到会从谢予明这里听到祝嘉安的心事,而且是这么微妙的心事。“我有一个朋友”的烂俗话术并不能掩盖什么讯息,显而易见,祝嘉安烦恼的对象就是她自己。
谢予明知道盛景住在哪个宿舍。
但谢予明看起来并不清楚祝嘉安的住宿情况。
证据就是,他通话的态度很敷衍,甚至算得上心不在焉。盛景被摸得下腹紧绷,敏感的铃口不断渗出滑腻液体。布料摩擦声越来越明显,后来谢予明干脆掀开夏凉被,自后挺进盛景湿透的花穴。
突如其来的充塞感,让盛景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唔……”
电话那头的辩白蓦然止住,诡异沉默了几秒:“小舅,你在做什么?”
盛景咬着嘴唇看谢予明。谢予明将手机放在枕头边,腾出手来,遮住了那双让人心神摇曳的眼睛。
她没有拒绝他。
于是他浅浅抽插起来,细碎冰凉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在她的后背,肩胛骨,凹陷的脊椎线。被冷落的手机传出祝嘉安迟疑的问话,这问话声变成了隐秘的刺激,刺激得盛景头皮发麻,张嘴呼出压抑忍耐的吐息。
“……你该不会还在床上吧?”
吹冷风的祝嘉安站起身来。在嘈杂的背景音中,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听筒里细微的水声。被搅动、被冲撞、混合着什么击打的水声——
大概有两三分钟,祝嘉安大脑一片空白。
他僵硬地站在江滩上,羞怒的热意自脚底板冲上头顶。
“谢!予!明!再找你谈心我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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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试看今晚能不能再写个加更。
阳康之后这么久了还是大脑不清醒,每天都像梦游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