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道:“我这不是不想咱们受制于我爷爷吗?我有首付的钱。”
“真成你养我啦!”景阳拍着李婉后背,“别想了,就听我的,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
“哇!要哭了!”李婉忙推开了景阳,催促道:“抱够了吧!别再感染了你。快下去吧。”
“好咧,老婆大人!”景阳下了车,也没让李婉在医院门口等,不确定多久时间能出来。
李婉驱车离开后,景阳精神饱满,走路都带风。
来到杨洪亮的病房后,里边站了不少人,而且,这里的空气不仅不沉闷,还有些清新。
景阳瞅到了一圈,发现病房里已经配备了一个空气净化器。
一位坐着轮椅的老人,听到景阳推门的声音,转过头看了过来。
正是钟强国。
景阳就笑着道:“钟老,不是说好的,服药一段时间,出现我说的不正常现象,我再去给您复查吗?怎么您自己到东江了?”
钟强国也微笑着说道:“下午,听到这边的消息后,我就坐不住了,再说我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就想来看看洪亮,他不能动,我至少还能动嘛。”
杨洪亮与刘贵芬全都坐躺在床上,听着钟强国的话,微笑着与平日里比,稍显拘束。
身后,杨新民已经给景阳递来了一把椅子,让他坐在了钟强国面前。
景阳道:“整个人轻松多啦?”
“轻松多了。”
“睡眠好不好?能不能一觉睡到天亮?”
“差不多。”
“排便呢?”
景阳问,钟强国答,问的差不多了后,景阳就给钟强国又号了一次脉,胃气确实比之前强多了,但仍比正常人要虚弱。
他就道:“方子可以做减法了,但食疗上,恐怕还得坚持一段时间。”
钟强国就道:“行,都听小景你的。”
景阳就拿笔纸,又给钟强国拟了个方子,交给了钟老的随行人员。
钟强国微笑看着景阳,问道:“刚才听洪亮说你对于西医有‘那个有效但有致命问题’的理论,我挺有兴趣,这都是医学院教给你的吗?”
“都是我瞎说的,您老可别挑我刺啊。”景阳笑着回应。
钟强国道:“我是自己有这个感触,觉得你说的太对了,我这个病,被他们都宣布了死亡日期,结果,你愣是把这日期给我撕毁了,小景啊,你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这话说的一点水分都不含。
钟强国接着道:“我一病就上激素,一有问题就上激素,临到老了,激素也不管用,这不就跟你说的那个鲁肃借粮是一个道理吗?你这个中医,是有真东西的啊!”
景阳笑笑不说话。
难得钟强国,有这样的认识,但很多人却没有,他们要一直等到跟钟南国一样,才会重新认识中医。
而在这个过程中,不诋毁中医,已经算好的。
“我看啊,就是当代的扁鹊与华佗嘛!”钟强国笑着说道。
他说完,一屋子人都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