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次你让我找的什么水晶夹,又是怎么回事?”我不甘心,又继续问。
“这个可以告诉你,”表姐说,“那枝夹,是我小时候被抱走时留在婴儿摇篮里的,算是一件亲生父母留下的纪念品。”
“怪不得。”我恍然,“找到没有。”
“可惜并没有。”表姐有些沮丧。
我跃跃欲试道,“要不,周六我再去你家帮你找。”
“休想!”表姐哼了一声,“上回拆我的快递还不算,又帮我把小可爱给洗了,你给我老实坦白,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我尴尬无比,不敢答她的话。
越是这样,表姐越来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奇葩嗜好,你说你想干什么,小蝌蚪找妈妈?”
噗!我一口老血都快吐出来了。
一周没见,表姐还是这么犀利啊。
“没有的事,表姐你别瞎猜,你的衣服我洗得还少啊,洗一条那个算什么。”我讪笑道,“如果你非要追究,我把我的给你洗好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栋栋,你胆子肥了啊。”表姐眼中透出了杀气。
我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惹她,飙的陈蜜桃,那是相当的可怕。
沉默了一阵子,轮到我俩闪亮登场的时候。
果果从桌上拿起一杯橙汁,意思是“举杯为号”。我和表姐赶紧冲上去,果果装作手足无措的样子,大概观众们也吓了一跳。
然后,我们按原定计划,把几瓶矿泉水从果果头顶淋下去,让她衣服都湿透了。
女仆装本来就半透明,一下子淋得湿漉漉的,那效果,简直不可描述。
我似乎都听到了,上万大老爷们狂咽口水的声音。
接下来,表姐拿起一条软鞭,假装抽打在果果身上。
我的任务很简单,拿一根羽毛,在果果的玉趾间挠来挠去。
整个直播间立刻沸腾了。花式“虐待”女主播?有看头啊。
戴着墨镜有一个好处,人家不知道你长啥样,更不知道,你的目光往哪里瞟。
反正一场直播下来,我嗨皮了。
苏媚要是不给我打电话,我还不舍得出来。
当然,出去之前,我又换回了原来的装束。
苏媚环抱着双臂,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你,马上去我房间。”
我说,“不太合适吧,咱俩孤男寡女的,被人看见了,肯定得说闲话。”
苏媚懒得跟我说话,伸手来扯我,用的劲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