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封同一点就破,两个小孩指的天地正是在井外,他所在的地方是个井字地貌,直指之点正在山外。
按照所诉,封同找到了那个地点,就是后来标记的那个地方。
哑巴后来再没出现过,他可能也怕自己言多必失,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再往后的事情,他们就都明了了,哑巴所说的地方被封家标记,封同没有盗走里面的一砖一瓦,那地方被盖上了标记。
封羽心里有数,要不是他亲自下去过,还真以为这地方原先有那么厉害,其实地下早被换了局,不得不说,哑巴所点的局,在封同手里实现了,他把封家先人挪葬到里面,成为了一个蒙阴封家之地儿。
若不是他下去过,真就让封家这局给骗了,封羽自己也清楚,像这样的秘密,封家还有许多。
封永年不像他爹想的那么多,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能给自己某个好的差事,离开徐家村那鬼地方。
他跟封羽吐槽,徐家村从打他记事起,就一直是白天里大门紧闭,家家户户都在睡大觉,到了晚上便开始出门行动,几乎两代人什么也不做,地里的庄稼全都废了,让挖了底朝天,就靠挖宝致富。
多年下来,徐家村发迹了的不占少数,但死了也不占少数,几乎一个月就有发丧的白事要办,所以在徐家村吃白饭的人一样也发了财。
封永年活了这么大很少去过外头,邻里八乡的也没有人愿意将姑娘嫁入徐家村来,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就导致徐家村的后辈人全部被迫离开了这儿,封永年也不意外。
封羽叫人放心,如果有办法,他一定给他安排。
到了长安后,他们就准备分道扬镳,封永年也心急火燎的答应着,这家伙到长安来还有别的事儿做。
简单告别后,张秀贤笑道:“这家伙比起他爹来,真是连个手指头都没有,你三言两语就打发了,我说,他这着急的,你猜是去做什么了?”
封羽没空搭理,“你操心人这么多做什么?”
“诶,这种人我最了解了,丫儿不是去会小情人,就是去赌了。你信不?不信咱跟上去看看。”
封羽苦笑,“你他娘的羡慕人会情人?你要想去,你也会去。”
“老子可没这种低级趣味,人类的最高境界,是与自然合一,知道么?辩证主义哲学说,人是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生物,我们的所做,无不影响着周围的一切。”
封羽立马打住张秀贤,“丫儿别跟这扯皮,徐教授那头怎么样了?我爹他人暂时没信,回去先看看徐教授读出了什么信息。”
张秀贤嘿嘿一笑,“我这叫与时俱进,徐教授是个能信的过的人,等咱回去,一准已经大功告成。”
封羽有些迫不及待,眼下老爹的事情只能等待他下一步的动向,而他更想知道的是,那面化仙古镜上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二人又一次踏上了回去的火车,路上封羽在想,老爹一方面想要洗清封家人,一方面他也知道了以前关于神族人和封家老一辈人的瓜葛,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或是什么样的瓜葛,既然到这儿了,剩下的路必须走完才是。
尽管封羽想就此放弃,想一心一意去当他的封家主,去过没有琐事的日子,可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秘密终会有揭晓的时刻,这一天他预感很近了。
一路无话,下了火车后,他们直奔新月酒店,徐教授在三两天内几乎没出房门,他是一个研究狂,对一切未知的东西有强烈的渴望,尤其是对古文字。
几天里他翻阅了大量书籍,又结合自身所学,对化仙古镜上的内容有了通篇了解。
他很震惊的对二人说,:“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