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后来我师傅找到了位世外高人请教上边的东西,高人只说,这东西关系到长生不死,羽化升仙,是天机所在,他让师傅将此物藏好,切不可再出现在世人眼中。当时以他老人家摸金校尉的身份,世上还真没怕过什么东西,但那高人说完后,师傅将那古书藏了起来,决心将此事遗忘。”
陈山海接着道:“过了数十年后,师傅认识了封清,就是小封爷的爹,那个时候,还有白曼曼和杨绘,在一次意外中,师傅发现了白曼曼在暗地偷偷调查封家的事情,并且在白曼曼调查的资料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图样,与先前那本无字古书上的如出一辙。”
封羽回想起铁棍和尚之前所说,与陈山海差别无异,不过是不同版本,铁棍和尚的讲述中,必然有许多是避开不说的。
“白曼曼是个十分聪明的女子,她察觉出了师傅的异样,把事情说了明白,想从师傅口中得出其他线索,但师傅答应过那位高人,此事再不提起,白曼曼见事情败露,师傅又不肯合作,就用杨绘的命做要挟,后面的事情小封爷你应该知道了,白曼曼生死成迷,杨绘惨死墓中,师傅与封家断了联系,自己上了大雷音山伽蓝寺,出家为僧,杜绝了红尘俗世。”
要说冲冠一怒为红颜,这心气铁棍和尚肯定深有体会,杨绘是他所爱之人,被白曼曼故意迫害至此,的确心狠手辣。
这也间接表明,白曼曼查证此事的决心,她想知道的一定不是件普通的事儿。
陈山海换了个口气,和封羽说:“小封爷,我陈山海是个走的正行得直的人,上一辈人做下的事情,我不会计较,你是封家人,你难道不想知道,白曼曼在调查封家的什么事情吗?”
这也是封羽的心病,封家的秘密太多了,有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哪个是哪个的。
封羽没有立即作答,他在心里想,白曼曼在查封家的事儿,他是早知道的,甚至已经知道了仙王宫并且去过了那里,铁棍和尚能在白曼曼那里看到关于无字古书,只能说明二者间存在一定联系。
陈山海又道:“小封爷,我想你是在想古澜国和此事的关系对吧?事情很简单,我师傅后来对白曼曼的那张图仔细研究过,图上的内容就是古澜二字,这也就是为什么古澜国一直困扰我师傅的问题,他想知道,白曼曼为了这幅图残害了杨绘到底值不值得,而且据闻古澜国内有密藏所在。”
张秀贤一听有宝贝,来了兴趣,“密藏?啥密藏?金银财宝吗?”
陈山海笑了笑,接着问:“怎么样,小封爷?考虑的如何?”
老孟就笑着说:“小封爷,这当然没有问题啦,你们家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听的头疼,但是,这古澜国是个好地方,我只管取我的那一份,剩下的你们随意啦。”
古澜国封羽是一定要去的,但他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于是故作镇定说:“我再考虑一下。”
白染冲封羽笑了笑,大概觉得小封爷还是有些城府和想法的。
老孟便和陈山海坐着聊了起来,“大师你算的果然不错,我这不是真就遇着贵人了嘛,要不这次你也给算算,咱们进古澜国会不会顺利?”
陈山海走到了中间,望了眼远处的群山,道:“西北部山平,东边有河流沟壑,有屏障遮护,此处乃是入地的龙口,风水位算是不错,我不敢说此事绝对成功与否,但你在此地住个十年八年的再出去,必定能保你平安。”
老孟听的认真,福建人讲究迷信要比内地人还厉害,陈山海说什么,他自然就信什么。
封羽借机说:“老孟,你们家还缺钱花吗?为何还要犯险到古澜国去?”
“哎,这就是小封爷你不懂啦,钱不在多,关键看怎么话,我们家钱是很多,但不是用来花这么简单的事情,祖上就剩下这么一个古墓没有发掘,我把钱花在这上头,了却了老祖宗的心愿,将来下去见面也是脸上有光呐,这钱才算是花的值当。”
张秀贤故意嘲讽说:“诶嗨,还真是有钱吃饱撑的。”
陈山海讲:”我自幼跟随师父学习阴阳风水秘术,自古风水与易数不分家,行走山川多年,对中华山水有其一定见解,乱当复治,这世上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皮毛之术不足挂齿。但阴阳天机岂非是神鬼难测,窥其门径者极少,自汉代流传以来,易经八卦,玄学奇术,分门别类,摸金一门早年流传有一本之书,但此书夺天地之秘,读者损自身阳寿,便只是摸金一门一代单传,后来师傅收我做了徒弟,将此书内容口语相述,所谓天机,并不指的是长生羽化,可能其中更是统治者的机密,但奈何人贱言微,天机一言,终不是你我所能究的。”
陈山海说起风水阴阳,当是绝不于口,“古人云生生变化为易,古往今来之常为经,天地间祸福变化都有一定之机,算命卜卦,仅能测个轮廓,聊胜于无,退天道以明人事,卜去路之凶吉,此番入藏寻找古澜国,我早卜了一卦得知。”
“藏川多涉险,风从西边来,其主驳位在西,向西有所获,然风催火,火生于木,卦数为以木涉水,故此火为凶,需有遇水化生,如火未能得,则遇水生中道,传说古澜国为一奇国,此卦有生生不息之象,究竟是什么,会有什么,神机不足,参悟不透。”
封羽听完陈山海的这番话,算是打了一剂强心针,他必然是有些真本事,想必要去寻找古澜国,有陈山海和白染在,能够事半功倍,但对卦中所言,还是颇有些不明白的,遇水得中道,这是说他们得找着湖能才能找得到古澜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