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叹了口气,擦了擦眼泪。
在甚尔又一次的电话过来后,你接通了电话。
“甚尔。”
“我们分手吧。”
多谢你给的这场美梦,这场空欢喜。
那边长久的沉默后,空气似乎都停滞了。
你握着手机,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他应了声。
“好。”
“对不起。”
你挂掉了电话。
欺骗就是欺骗,不爱就是不爱。
对不起不能改变什么。
真冷。
你坐到地上,抱住膝盖,将头埋进去。
没人抱抱我,我可以自己抱抱自己。
你就这样坐了一夜。
没有睡觉。
清晨的时候,麻掉的身体倒在地上,你缓了很久。
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给经理打电话请假。
经理一听你沙哑的快说不出话的声音,给你批了三天病假。
你关上手机,也没换姿势,就这样看着天花板。
你想不明白。
为什么会有人做这种事。
替身是什么好文明吗?
深爱一个人,真的能看着和她长得像的人去在一起吗?
好难受啊,快裂开了。
甚尔亦在你家楼下到了清晨。
只是有任务的他最终离开了,你亦不知道这回事。
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着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做什么,只是放空自己让自己不去想很多事,可就是控制不住。
次日上午时,你接到了研磨的电话。
“我今天来公司了,你生病了吗,姐姐。”
“对不起……”
研磨握着手机心里一紧。
为什么要道歉?不是很不舒服吗?声音听起来太不妙了。
他心里头着急,“姐姐,一个人在家吗?我可以去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