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哼哼唧唧得声音响起,女孩子声音如泣如诉,就像是一支小勾子在章驰心尖上抓来抓去,月宜受不住,小手攀上章驰的手臂央求着:不、不要、不要了呜呜
章驰正在兴头上,哪里停得住,就这样一下子将她抱起来,就着这样的姿势走到镜子前,月宜立刻看到镜中赤身裸体的自己,章驰把她的双腿抱起来,膝盖顶压着自己的娇乳,章驰力气大,腾出一只手拨开已经被自己撑开的花穴:小乖,你这里像一朵小花,小花里头插着什么?嗯?
不要看哥求求你别看她的眼泪簌簌落下,很是委屈羞愧。
章驰亲着她的泪水哄道:不哭不哭,哥哥说了喜欢看你这里。他继续抚摸那里,找到那颗小肉芽揉了揉:你也喜欢,一这样摸摸你,你就流很多水。他故意放慢自己的动作,鸡巴慢慢的进出,弄得月宜不上不下很是难耐。
月宜的手掩面,章驰低笑,不再逗她,却把她压在铜镜上继续肏干,月宜放开手,怔怔看着铜镜里隐约的景象尖叫说:别在这儿别在这
小乖,忍一忍哥哥真的想这样干你。他的鸡巴一下比一下狠,恨不得贯穿月宜,双手揉捏着她的奶子,搓揉一遍遍,手指间夹着她的奶尖,一会儿弄得挺立起来,一会儿又轻柔地给它弄软,手指在上头点来点去,随着自己鸡巴的动作或是快或是慢。
嗯啊啊啊啊哥哥嗯啊月宜娇软无力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也不知道就这样被干了多久,双腿都站不住了,全靠章驰支撑着:小乖,我的小乖,干死你,肏得你小嫩屄肿了才好,月宜就是哥哥鸡巴上的套子,一辈子都要给哥哥干。他埋在月宜的肩窝,发了狠,又干了好几十下,终于听着月宜高亢的尖叫声,章驰也彻底射了出来。月宜气喘吁吁得,眼尾通红,眼底还蓄着泪水。
章驰把她抱在怀中,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柔声安抚:累了吗?哥哥抱你休息,今晚不欺负月宜了。
你也知道是欺负我。月宜哽咽着看他一眼,满是幽怨。
我伺候你。章驰打横将她放到床上,另一边金桥已经思忖着时间备好了热水,章驰穿上衣服,把抬热水的赶紧来放置好。他又回身把月宜抱起来放到浴桶里,拿着帕子仔细地给她清洁。女孩儿已经很累了,阖着眼,有些娇憨,章驰捏捏她的鼻子:睡着了?
真的困了。月宜打了个哈欠,伏在桶沿上。
章驰赶紧给她清理完,把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自己也随便擦了擦,迅速上床,抱着月宜。月宜指了指烛火:还没有吹蜡烛呢?
我看看你。章驰捋开她的长发,目光温柔。
月宜很是腼腆,躲在被子里,露出一双大眼睛,很调皮的样子。章驰连人带被子都抱在怀里:怎么了,都被我干了,还这么害羞。
你别这样说嘛
章驰握着她的手,想起来刚才的放荡,忽然心有余悸:月宜,我刚才没弄好,射进去了,万一
她有点不理解,章驰解释着:就是,我射进去,你可能会怀孕。
那挺好的啊,我想给哥哥生个孩子,哥哥,你想要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月宜激动地直起身子,刚才的困顿好像都消失了,我们,我们要个小女孩好不好?
章驰勾唇:你喜欢女孩子?
月宜重新躺倒他怀里:女孩子会像父亲,哥哥长得好看。
我倒是觉得女孩儿应该像母亲,像你多好。章驰笑笑,又说,月宜,你真的很想给哥哥生孩子?
嗯。
那,我们回去就和爹、徐伯母说好不好?我不想你喝避子汤,也不想你受到流言蜚语,咱们赶紧成亲吧。章驰摩挲着她的小下巴。
月宜点点头,只是有些担心:伯父会不会打你?
为了娶你被打一顿不算事。章驰轻松自若地开口。
说定了这件事,两人反倒有些局促,毕竟这件事情虽然有难度,他们却都知道彼此不可能放弃,到最后红烛昏罗帐,他们就是新婚夫妻了。
还是章驰清了清喉咙,故作冷静:那就嗯,说定了。小乖,以后,你就是我的媳妇儿了。
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章驰笑了起来,有点傻气,和他平常的矜持高冷很是不同。
本来月宜和章驰还要在住几日,可是第二天早晨金桥就急急地在外头敲门,或许也是怕吵醒月宜,金桥敲了几下就不再继续,章驰睡得警醒,立刻就起床换好衣服,月宜还在睡,他给她掖了掖被角,悄悄走到外头:怎么了?
金桥一脸急色,见着章驰立马开口:爷,老爷派人来了,让你和姑娘赶紧回去。
出什么事了吗?
金桥咬咬牙,着急慌慌:老爷怕是知道爷和姑娘在一起的事情了,刚才我偷偷去问,听说有人和老爷告发了爷。
章驰知道这个时候也问不出什么,既然要让他们回去,那就只能先硬着头皮上。他点点头,沉吟说:我知道了,你让他们等着,姑娘起来了我们就回去。他也没必要再去否认,毕竟昨晚和月宜也说好了,有些事他们一起面对。
月宜醒来时,章驰坐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月宜拉过他的手:哥,怎么了?章驰扭过头,方才有些沉重的表情慢慢浮现一个令她安心的微笑:没事,睡得好吗?
嗯。月宜能够敏锐地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关切地问着,出事了吗?
爹和伯母可能知道咱们的事情了,让咱们赶紧回去。他拍了拍两人交叠的手,你别怕,哥哥在你前头挡着。
(今天吃瓜吃得我对娱乐圈的文章失去了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