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在他怀里也不安分,小手在他腰上挠了几下,眨眨眼,像是小精灵一般。时归远只好用了点力气彻底把她禁锢在床上,居高临下地说:“还胡闹,小坏蛋。”
月宜咯咯笑着,又怕外公外婆听见,只得稍稍抬起头在他耳畔悄悄说:“没有胡闹,谁让你一本正经地教育我啊,时叔叔、时叔叔、时叔叔……”
时归远赶紧重新捂住她的嘴,无奈地说:“怎么不乖了?”
“我一直都很乖……”她含含糊糊地说着。
时归远稍稍松开一下手掌,额头抵着她的,双唇已经离得非常近,只要他再凑近一厘米就可以碰触到:“可现在不乖。”他呢喃道:“小乖、小乖,乖一点。”
月宜听着他少年人特有带着沙哑磁性的声音,心跳得越来越快,尤其是他热烘烘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硬邦邦得,顶着自己。他双腿把她的双腿夹住,一手被他攥着手腕放在身旁,另外一只手则挤在胸前,可还是不经意间被他的胸口蹭到绵软的胸前。
她在家里穿得很随意,时归远在她心目中就是哥哥,不需要避嫌,所以也没穿胸罩,时归远也顿时察觉到了什么,昨天月宜是裹着大浴袍,只能依靠想象,可是现在却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
小姑娘的奶子发育得很好,肥嘟嘟的一团,如果能够肉贴肉的用手握着,那种滋味儿一定很爽。他咽了咽,将她抱得更近一些,手掌游弋在月宜裸露的纤细的腰肢上,细腻绵软的肌肤,白雪一般,让时归远想起自己给她买的冰激凌,他忽然想知道,如果月宜也融化在掌心,该是如何的风情妩媚。
“唔……你好沉……”月宜忽然嗔道。他看着瘦削,实际上身上都是肌肉,月宜昨晚上还好奇地问时归远是不是喜欢健身,时归远只说自己多年来养成长跑的习惯,所以虽然学业繁重,但是一直没有有些男生长期久坐而留下的“肚腩”。
时归远稍稍减了一些力气,可是月宜还是嚷着难受,他不解,茫然看着月宜说:“真的那么沉吗?”
“不是……是你碰着我的胸,我的胸会疼……”月宜咬着唇瓣轻轻地有些难为情地说。
时归远脸色一变,连忙起身,拉着她的手说:“是不是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院。”
月宜拦住他,让他重新坐在自己身边,害羞地说:“不是生病,你别大惊小怪的,是我、是我在发育,女孩子发育的时候胸口都会疼。还有,我来、我来大姨妈的时候也会胸口涨涨得,过去了这一阵就没事了。”她说完,面色红艳如绽放的合欢花,娉婷袅娜,极为清艳,时归远张了张口,听着女孩子讲完那些私密的事情,心里也擂鼓一般跳动着,讷讷地说:“那、那怎么办?会很疼吗?”
月宜摇头,轻软地继续说着:“我自己揉一揉就好。”
时归远面色一红,还来不及细细思索就脱口而出:“那要不我帮你揉……”
月宜方要回应,却闻到空气中香香的味道,和时归远说了一句“稍等”,然后掩上门去了厨房,时归远在卧室里心惊肉跳地反思自己刚才那句话,揣测月宜是不是生气了,自己刚才说的确实有些流氓,他心里是这么想,可嘴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瞬间就吐露了出来。好在月宜很快就回来了,手里端着两只小碗,里面是她中午蒸的桂圆红枣酒香软糕,本来想着就是等时归远来了之后,掐着时间请他品尝。
时归远端详着月宜面色如常,便知道她没有生气,长舒了一口气,听得月宜婉声说:“请你吃你自己。”
“什么?”
月宜用小勺子从碗中舀了一颗桂圆给他看:“诺,这就是你,小桂圆。”
时归远无奈地笑了笑:“这是做的什么?”
“桂圆红枣酒香软糕,特别好吃,我觉得比咱们买的那些西式点心好吃。”月宜捧着碗分给时归远,“有点烫,刚出锅呢。可香了。”
时归远拿着小勺子舀了一口,糯米黏糯香软,桂圆红枣甜香喜人,还有明显的米酒酒香,搭配在一起,的确是一道非常完美的中式甜品。“你自己做的吗?”时归远问她。
月宜点头,颇有些骄傲:“原本是不放米酒的,但是我妈妈和我都爱喝米酒,没想到放进去异常好吃,妈妈以前每周末都会给我做的,这也是我的拿手菜肴!”
时归远倒也捧场:“很好吃,谢谢你。”
月宜调皮地又舀了一颗桂圆显摆给他看,时归远只是微微含笑,任凭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留下几颗糯米,她笑得慧黠,听到时归远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以前刚认识你,总觉得你文文静静,现在才发现其实你挺调皮得。”
“是嘛?我哪里文静了?”
时归远凝神回忆着,画面从初次见面女孩子紧张地将雪碧扔给自己,再过渡到后面陪着伤心难过的女孩子走过老街口,手里还提着她给爸爸买的羊肉汤:“你也不怎么爱说话,当然,我也如此,我们难得几次吃饭聚餐都是听着郑言辛和蓝沁婷聊天,所以那时候觉得你很内向,再加上你的声音总是柔柔软软,也不会大声说话……可没想到,你其实挺活泼得。”
月宜吐了吐舌头说:“我才没有那样内向呢,我其实和旁人熟了就有点话痨,特别能说。”
“嗯,感觉出来了,你总是在微信上和我留言。”
月宜侧过小脸,嘟着嘴儿嗔道:“那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啊?”
“喜欢啊。”时归远笑道,“那时候觉得你文静内向我就喜欢,现在看见你活泼生动更加喜欢,而且我希望只有我看到你这一面。”
月宜笑意盈盈,眼睛像是皎洁的月牙儿。
软糕很甜,两人怕长蛀牙,吃完后连忙去刷牙漱嘴。月宜的卧室有独立的卫生间,时归远刷牙的时候不小心将牙膏蹭到了身上,月宜连忙拿过一次性的抹布站在他身前给他擦拭。时归远低头望着小媳妇儿一般的月宜,心中蓦然一动,又去亲她,月宜嗔道:“别闹了。”
“胸口还疼吗?”时归远迟疑着问月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