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肉眼可见的尴尬。
于是林越伯又咕冬喝了口水。过了半晌,他问道,“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
鹿幼幼耳尖一红,被问得不知所措,只转头看向林惊渝。
林惊渝满头黑线。
他扯了扯自己口袋,空空如也:“兜里一分钱没有,还欠了不少,哪里敢结婚?”
林越伯:“欠?”
林惊渝:“你让我签了张欠条你忘了吗?”
林越伯:“……”
哦。
忘了。
林越伯自讨了个没趣,于是又端着他的保温杯出去熘达了。
等客厅没人之后,鹿幼幼挺直的背又一下子放松下来。
她打了林惊渝一拳。
哼哼。
刚刚在外面的时候还一口一个咱妈,结果现在就是宴阿姨了。
打死你!
……
饭桌上,林越伯夹了块肉给周陌梅,然后问林惊渝:“你们那房子装修好了没?”
林惊渝抬手:“好了,我们都住进去有段时间了。”
宴饮香眼波微闪,夹菜的手一顿,然后继续夹菜。
他们看起来似乎是已经同居了……
林越伯点了点头,接着转头看向周陌梅,“那过几天我们这边安排一下,摆个酒席吧。”
他指点江山:“晚点我们就给那些亲朋好友都通知一遍。给他们发请帖,人不来没关系,礼金要到。”
“啊?”
周陌梅愣了,她下意识地看一眼鹿幼幼,“酒席?用什么名义?”
鹿幼幼下意识握了拳,有点紧张。
“贺新居吧。”林越伯说。
房子都下来了,该来贺新了。到时候礼金收的钱就给林惊渝他们。
也算补贴一下这对贫穷的准夫妻了。
鹿幼幼心里头松了口气,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有点遗憾。
林惊渝给鹿幼幼夹了菜:“你多吃点。”
现在还能有好吃的。再过几天等过年了,就只能吃剩菜剩饭了。
……
……
酒席的事情办得很快,年前这个事就处理好了。
不得不说周陌梅和林越伯的效率就是快。
在他们商量好要摆酒席的那天晚饭上,接着往后几天,林惊渝时不时地就看见林越伯和周陌梅在那边各自翻着电话簿然后打电话一家一家地通知人。
摆酒的地点选在了宜城里的一处大饭店。
林越伯包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