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两个人都是不下厨不做家事的男人。16
所以阿洛一个人能把这间民宿维持得还像是人住的地方,就应该要颁发给他奖状了。
看他那一身骨瘦嶙峋,原本清秀的娃娃脸消瘦到令人不忍心多看,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营养不良啊?他平常就只吃这些吗?
「阿禹啊,关心的表情不小心跑出来了。」阿洛似笑非笑说着。
他了解这个男人。
表情可以变冷,言语可以变冷,但柔软的灵魂却是暖的。
「鬼扯。附近有卖吃的吗?」
「呃,有个面摊。」
「那走吧。」
「在十公里外,另一个村。」
「你有什么交通工具?」
「一台铁马,一台滑版车。」
「」
月亮湖。
「是有一个大湖啦,」阿洛说:「只是什么传说我没听说过。水草有,绿绿一大片没见过它开花的样子。至于鬼喔你不是无鬼神论者吗?」
「我没说我信,我只是想知道这个传说怎来的。」
「好吧,我承认我从来没有天黑了以后出门过。」
「」自己怎倒忘了这家伙有严重的夜盲症?
「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散步。」
「这里是山里不是城市里,你小心碰到这个」阿洛枯瘦的手在胸前比画了个勾勾。
「黑熊?我会装死。」青禹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好吧,你等我一下我拿手电筒给你。」
「不必了我又没有夜盲。」
「喂!哪壶不开提那壶。别小看深山,你迷路了我不会去救你。」
「喔。」青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是了,他总是这样无所谓的表情。
总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需要,什么都不重要的样子。
于是他才想借着背叛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必要性,来衡量自己在青禹心中的重量。
到底青禹是在乎他的。
只是为了得到这个答案,付出的代价却是永远地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