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下来,埋在她脖颈间,像被驯养得极其亲人的宠物那般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四处游走、舔来舔去。
他毛茸茸的头顶一直拱着她,翘起来的黑色发丝在眼前晃来晃去,脸颊被搔得很痒,舒晚荻不得不偏过头去拉抻脖子,不然他微长的柔软发丝老是不长眼睛的往她嘴里钻。
一个又一个算不上蜻蜓点水反倒像雨夹雪砸落在地的吻落在她脖颈处,舒晚荻勉强忍受着他的骚扰,并且不断自我催眠——他是干这行的,应该不会在种草莓田的同时把她亲到血栓中风,她实在不想在床上歇菜,就跟她真的很怕他被干到肠裂需要叫救护车送医院一样,这实在太没品太尴尬了,她受不了一点揶揄和嘲弄!
唉,她都记不起来自己何故躺在床上,又何故被他压制狂亲,脑子里面空空荡荡——真实情况其实是她头已经涨得快爆炸了,她怕会死掉于是只能放空。
神游天外,记不起今夕何夕,反正不久之前她还很炸裂,像个快撑爆的氢气球,能量积聚充盈,仿佛下一秒就要伴随着高温爆炸出一朵惨烈的火烧蘑菇云。虽然现在也没好多少,但至少能感觉到她人是自己的了。
尧杉大概在救她。
啊啊……怎么还没完啊,他是猫吗?她是什么猫薄荷棒棒糖吗?她要被舔秃噜皮了……
又感觉自己跌进了一垛丰盈绵软的奶油堆里,鼻腔咽喉都被堵住,憋闷的窒息感难受得她想哭。好不容易被人给拽出来了,身上仍旧黏糊糊油腻腻的挂有香不拉几熏死人的奶油,于是那人用唇舌,一点点将她身上沾到的粘腻清理干净。
行吧行吧,挺舒服的,至少能呼吸了。她也不想让奶油弄得到处都是,一点也不得劲。
身上的奶油还没吃完,他又凑上来亲她的嘴。
碰碰唇角戳戳唇瓣,然后也不管她的意愿,直接拿他那根好用的舌头把她没力气咬紧的齿关给撬开了。
轻而易举,一路畅通无阻,甚至他肆无忌惮地挑弄她的舌头,她也没法反抗。
不过舒晚荻觉得身上烧得挺厉害,疯狂失水,他的唇舌滑溜溜的像加了香精的果冻,似乎很适合止渴,于是她努力又小心地吞咽他渡过来的口水,在唾液交换的过程中时刻注意自己不要被呛死。
舒晚荻不讨厌他的吻,其实她挺喜欢亲他的。虽然他看起来很冷、身上很凉、又没什么肉,可是亲上去的触感总是软嫩到诱人深陷,而且他身上的气息确实很好闻,每当鼻腔里进了些讨厌的味道,她就会扯过他的袖子,把他的手抬起来按在自己脸上,用他细瘦手腕上的香气及时覆盖掉存留在鼻子里的难闻气味。
她也不讨厌他的触碰,其实她挺喜欢和他多来点肢体接触的。虽然他看上去很冷、身上很凉、又没什么肉,可是抱起来的时候总是让人觉得契合又舒服。她觉得他的腰很好抱,瘦瘦窄窄的,紧紧圈起来的时候她的左手能碰到右手肘,另一边亦然。她比他矮一截,耳朵贴着他锁骨,头靠在肩上,抬起来就能亲到他下巴,有个依靠的话她可以懒散一点站着,反正不费力气。
她不喜欢和他……好吧,她当然喜欢和他做爱。虽然他看上去很冷、身上很凉、又没什么肉,可是谁懂能把一个冰山面瘫干到面色酡红、蹙眉垂泪、咬唇轻颤的成就感呢?她的性癖就是这样啊怎么了嘛,虽然一开始属于被赶鸭子上架,自己把自己给出卖了,可她只不过是一个柔弱的Omega罢了,他个男Beta霸王硬上弓,她怎能不从啊?半推半就便也答应了。作为一个没有作案工具的女O,她的体验感确实不如那些强悍的Alpha,不过她喜欢的亲亲贴贴在这种场景里会更带感,出点力而已,不亏的。
舒晚荻的思绪到处乱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抽什么疯,思前想后反反复复,精神落不到实处,脑中一片空茫,身体却燥热得要死,有种色欲熏心昏了头,带着她的身体也开始按耐不住想搞点黄色的诡异感。
好想和他再亲近一点啊,密不可分,深入……最好负距离互相交融不分你我……
眼前晃动的发丝渐渐离远了些,湿淋淋的舌头从雪白的脖颈滑到深陷的锁骨,一字型凸出,细长柔美,尧杉张开嘴,忍不住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
她穿着杏色的斜肩衬衫裙,领口偏大,足以露出一侧圆润肩头,但尧杉觉得还是不够,把她身上的扣子全数解开,只剩小腹以下两颗珍珠扣孤零零的支撑着。
前扣的白色无肩带文胸,两指一拉一扯就开了。那对圆润饱满的、雪团子一样的乳儿便活泼的从束缚里跳脱出来,顶上缀着的两点嫩粉还颤悠悠晃了两晃,伴随着体温悠悠泛出圆融柔和的乳香。
指腹按上去,轻轻的,他知道乳腺那处敏感又脆弱,他不想弄疼她。
触感格外的好,一掌抚住,五根指尖陷入滑腻软弹的洁白乳肉,最顶端的樱粉色被挤压得愈发显眼。
她那里生的漂亮,颜色嫩生生,形状也好看。既不稚幼,也不熟烂,最美好的少女形态,软软的握在掌心,含羞带涩的像一朵娇嫩的花苞,叫人忍不住想将她揉开。
用力一点,会碎掉吗……
乳肉很乖很听话,跟随他把玩的动作,随意变换着形状。
这是独属于女性的奥秘,和他的贫瘠截然不同的存在。那么饱满、那么舒展,细腻婉转的波峰,宛如律曲动人,和大部分女性所天生具备的性格优势一样,柔软而包容,含蓄而迷人的魅力藏在她们的私密处里,尧杉为自己得以窥见这一角感到何其幸运。
她身上的味道实在太甜了,尧杉不自觉舔了下嘴角,漂亮的颜色柔软的触感迷幻了神智,终是没忍住,将头深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