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思索一下道:“关于我的故事太长,不知道从何说起。”
秦风道:“那就从头说起。”
老张白了他一眼:“你这是拖延时间吗?”
秦风无辜:“我只是想听故事。”
老张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道:“今晚有金陵上层人物掌控全城,这里的消息不会传出去的。”
“所以我有一晚的时间陪你慢慢玩。”
他抬头看天陷入回忆,沉默许久,才缓缓说道:“我名东吾朗,父亲乃是靖国大名主东吾家的次子,母亲是名门田家嫡女。”
秦风道:“名门望族之后,沦落到来他国做卧底,看来你一定有段悲惨的遭遇吧?”
东吾朗道:“你怎么知道?”
秦风道:“电视剧看多了。”
东吾朗:“电视剧是什么?”
秦风:“是一种戏剧形式,你不用在意,继续说你的故事。”
东吾朗点头:“原来如此,戏剧与现实确实有很多相似情节。”
他接着说道:“在我十岁那年,我父亲被我家老祖夺舍了身体。”
秦风诧异:“夺舍身体?”
东吾朗道:“我们靖国的修行方式与夏国不太一样,其中最大的区别就是修行大能身体衰竭后,可以夺舍家族中有潜力的年轻人身体。”
“这样修行大能就以新的躯体活下来,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证家族实力在靖国的竞争中不被削弱。”
“那次很不幸的选中我父亲。”
“我现在还清楚记得那天晚上,天气晴朗的就像现在一样。”
东吾朗看着夜空中点点繁星,喃喃自语。“母亲做了好吃的小菜,父亲在饭桌边擦拭着他那把心爱的太刀,饭桌上放着酒,他仔细的擦着刀,偶尔会慈爱的看一眼房间里嬉戏的我和妹妹。”
“直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这片宁静,母亲打开门,是家族中几位长老,他们进来后笑眯眯的恭喜我父亲,荣幸的被老祖选中做下一个‘宿体’。”
“他们不顾我母亲的苦苦哀求,不容分说的把父亲强行带走。”
秦风插话:“后来没了父亲的支撑,你家的日子在弱肉强食的家族中越来越不好过,最后你被迫来夏国卧底?”
东吾朗道:“这也是从电视剧中看的?”
秦风道:“对,很俗套,也很真实。”
东吾朗道:“和你所说差不多,我们国家的竞争很残酷!”
“从我没了父亲的那天起,家族内的叔叔伯伯们,不断用各种借口掠取我家的财产,甚至说我是野种,不配成为东吾家的继承者!”
“我母亲一个弱女子,哪里能争得过如狼似虎的叔叔伯伯呢?”
“我们家的一切都被这些所谓的‘亲人’夺走,这帮人中甚至还包括那位夺舍了我父亲身体的老祖!”
说到这里,东吾朗表情变得愤恨起来。“他们把我和母亲、妹妹赶出居住的房子,让我们挤在牲口住的草棚,连地位高点的佣人都可以随意的拿鞭子惩罚我们!”
“两年后的某天,家中一个叔叔,垂涎我母亲的美色,竟然当着我和三岁妹妹的面,强暴了我母亲!”
“由于受到强烈的刺激,那天我突然顿悟武道。”
“于是我狠狠的揍了叔叔一顿,并拿起父亲的太刀割了他的下体!”
东吾朗说到这里,脸上露出快意之色。秦风道:“快意恩仇,大丈夫该当如此!”
东吾朗不理秦风,自顾自说道:“因为那个叔叔是爷爷最疼爱的儿子的缘故,所以冲突过后,我和妈妈吓坏了,认为我们一家三口都要被杀,忐忑不安的度过一夜。”
“可第二天,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唯一变化的是下人们不敢再欺负我了,看到我走近,都远远躲开。”
“就这样过了几天,有一个人走进我们住的牲口棚,那人的面孔熟悉又陌生,正是夺舍了我父亲身体的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