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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云倾棋艺当年就可见一斑,如今有女儿在身边陪着,还会想我这个老和尚?”笑过后才接口问道:“云倾这次来苏州是?”
“和丈夫去了趟南边,这会正打算回京,正好路过苏州,想着您了,这不就特意来看看您老。”
“这小嘴和以前一般甜呀!”老方丈自小便将云倾当女儿看,也是疼惜得紧,得知云倾嫁人,也是感慨:“唉,一转眼你都嫁人了,云倾自幼便聪慧剔透,想必夫君也非池中物,说也怪,这些天心神不宁,总觉着要出什么事,原来是你回来了。”
“说得我像祸害似的。”云倾不满地努努嘴。
“还说不是,当年你在寒山寺小住了那么几日,就差点毁了我们这百年老寺呀。”
云倾随着老方丈的话忆起当年,笑道,“那是倾儿唯一一次的善心,说来还真值得纪念呀。”
两人继续话了点家常,临走时,方丈将一个棋盘送给了云倾,说是多年不见,也不知是否有机会与叶相爷再下几盘棋,送棋盘给挚友,也算留个念想。
出了寒山寺,云倾在寺前不远处的竹林中找到楚沐,便一块去了云天客栈。
客栈内人声鼎沸,足见此客栈名声之大,不管达官贵人还是三教九流,全会来这云天客栈,品品其闻名苏州的女儿红,顺便观摩大堂墙上挂着的三幅旷世书画。
云倾走到字画下,仔细端详着,“呵呵,还真是真迹呀,而且丝毫无损,实在难得呀。”说罢临窗坐下,忆起曾经在苏州,也曾见过这么一副真迹,自己当年还临摹过王羲之的字
楚沐已在一旁点菜的声音将云倾惊醒,摇了摇头,想着之后该去见见故人吧。不一会,便上了好些江南的家常小菜,而女儿红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这位置还真不错,街上所有景象都很清楚的看到,别有一番风味。”说罢唤了小二来,“小二,临窗的所有位置我们包下了,这两天不能让别人再坐过来了。”说完放下一锭银子,小二看到银子,有些为难的说道,“这临窗的位置文人雅客们每次来都要坐的,那些文人很是傲气,这,很难办呀,而且,要是哪位大人来了,小的们也不敢得罪呀。”
云倾听罢,加了一锭成色很好的金子,“别和我说这么多,你们云天客栈能做到这地步,想必老板也不简单,这个还做不到吗?我欣赏风景时不喜欢别人打扰,否则,后果自负!”说完眯着眼看向那小二。
小二被云倾身上那股冷冽的气势吓倒,打量了几位客人的衣着,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遂拿了钱,连忙点头说好。
一旁的楚沐倒是一直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倒起了女儿红品尝,倒是云倾脸上恢复笑容道:“我要的东西,不喜欢和别人分享。”说完悠然的看向窗外,渐渐嘴角越咧越开,似乎街上有事情引起了她的兴趣。
“妈的,本大爷你也敢撞呀,走路不长眼啊。”一个穿着零松,看着就像个混混的青年男子对着刚才撞他的一个中年生意人骂骂咧咧道。那生意人点头哈腰地道歉着。
“算了算了,大爷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说完剜了一眼那生意人,便走开了。
云倾看完,对清儿道:“这生意人定是外地来的。”
“为什么呀?”清儿听罢向窗外看了去,却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没看见这四周的摊贩都用不屑的眼神瞧着那混混嘛,看来是当地出了名的地痞。而且明明是那痞子撞了生意人,那生意人也不敢吭声,明显是外地商人,不了解这里的情况,不敢随便得罪人,只得道歉了事。”
清儿顿悟的点头,“哦。”
“唉,可怜的生意人,离开家出来辛苦做生意,赚了这么点辛苦钱,还一下子不明不白的没了。”
“啊?为什么呀?小姐。”
一旁的楚沐插话道:“哪会有人吃了没事喜欢往人身上撞的?纯粹想骂人?他一没喝酒,二不是傻子,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混混不敢动本地人,好不容易来了个外地肥羊,必定要下手的。”
“王爷没看都知道呀,这话听着真老江湖呢。”清儿一直都是佩服三王爷的,虽说自己也是希望小姐和小候爷在一起,因为那时的小姐是真的快乐自在。可如今已成定局,三王爷连日的行为,总给清儿错觉,这个王爷很是心疼着小姐的。不过总觉得王爷什么事情都清楚,心思深沉绝不亚于自家小姐。
楚沐端起酒杯,“我在苏州待了三年,这里的小偷专偷外地商人,看多了。”说完把酒一饮而尽,起身道:“今晚我去拜访个故人,夫人自己逛逛这苏州的夜市吧,也很热闹。夫人也在苏州住过两年,想必也不会太陌生。”
云倾点头,看楚沐带着韩靖走远,回头对清儿道:“去准备两套男装,今晚我们到苏州三景中的最后一站——醉香楼,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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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18章青楼惊艳
舞裀歌扇花光裏,酒容红嫩,歌喉清丽,百媚坐中生。
秦淮河边歌舞升平,醉生梦死。到了晚间,这里异常热闹,到处都是莺莺燕燕,轻歌曼舞,多少文人雅客,达官贵人来了苏州,都要在这秦淮河边流连不去。
一身男装的云倾倒是有那么点飒爽英姿的味道,眉眼间虽还是有着倾城容貌的影子,不过身上那份自信和豪气倒不似女人能做到的。手拿纸扇,更是有那翩翩公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