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莫尔法可能会得寸进尺的要求些什么比较过分的事,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却仅仅只是躺在他身边,而后拍了拍自己强壮的臂弯:“想要的奖励就是,可以和你面对面的一起睡觉吗?我想要在进入结茧期之前,再多看一看你的样子。”
“这样,妈妈也就不用担心我破茧之后会忘记你了。”
莫尔法眼睛亮亮的看着雀秋,银色的眸子如同装下了清冽的月光,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心脏某处忽的一酸,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雀秋怔楞了片刻,回过神后,微微笑了笑。
莫尔法说:“你好漂亮。”
雀秋顺势躺下来,轻轻枕着他的手臂。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忍不住问:“这样压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后不会酸痛吗?”
莫尔法却勾起手臂,顺势一带,将离自己有些远的oga紧紧扣在怀里。
“当然不会。因为它知道,等妈妈答应做我的oga之后,它每天晚上都会像这样做你的枕头,而且甘之如饴。”雀秋的鼻尖抵着莫尔法的胸膛,距离他的心脏只有不到厘米的距离。
他脸颊飞起一片红晕,连带着耳尖都隐隐的发着烫,小声嗔怪道:“你……胡说些什么呀。”
“你离我好近,玫瑰信息素好香。”
alpha低沉的声音就响在头顶,被临时标记后,雀秋莫名对此类的词汇上了些心。听到他这么说,抬起手想要摸一摸那个前不久才被欺负过的地方。
莫尔法却按住了雀秋的手,随即将脑袋埋在他的肩颈里,导致传出来的声音都变得闷闷的:“我没有用很大的力气,那里只是稍微有一点肿。”
雀秋的确不是很疼,他不知道别的oga被标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但他觉得莫尔法除了刚开始有些失控之外,整体看上去,还是很乖巧听话的。
所以听到他这么说,也就放下了戒心。
雀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以前也不是没有这么睡过,再加上刚刚进行过一场临时标记,才和拥抱着自己的人交换过信息素,信任达到了顶峰,便放松了警惕。慢慢的,消耗了大量灵力的身体逐渐涌上一股疲惫,累了整天的雀秋很快便进入了深沉的睡眠。
感觉到怀里的人没再乱动之后,莫尔法没被压住的那只手状若无意的搭在了雀秋因为侧躺着,而越发往下凹的细腰上,之后紧紧扣住。
只要一低头,便能够很清楚的看见oga略有些红肿的腺体,虽然依旧青涩,却已经被人从内到外打上了印记。
实际上,这是一个很典型的标记姿势,可以将oga完全的禁锢在自己怀里,令他在被标记时无法反抗,只能够被迫承受着来自alpha霸道的占有。
可雀秋却对此一无所知。
莫尔法愉悦的勾起唇角,嘴唇若有若无的贴着雀秋的额头划过,停在人耳边轻轻的说:“真正乖的人,是你啊。”
他满足的抱紧了雀秋,在静谧的深夜里,将隐秘的心事藏在肆意妄为的梦中。
次日,晨。
雀秋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没有一次比昨晚睡得更加舒服。他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因为没有睡醒,说话时带上了一些软糯不清的鼻音。
“莫尔法……帮我拿一下衣服。”
往常这么说之后,不出十秒,莫尔法就会把自己□□,然后替自己穿好衣服。可这次雀秋等了快一分钟,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甚至连起床时衣服会和被子摩擦的声音都没听到。
雀秋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睁开眼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身边空空如也。
他伸手摸了摸,本该是莫尔法躺着的位置此刻一片冰凉,这说明对方早就不在了。
雀秋想到昨晚两人的对话,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难道是……
结茧期?!
雀秋掀开被子,果不其然,莫尔法不见了,取代他的是一枚半个拳头大小、外表泛着金
属银光的茧。
雀秋想起莫尔法所说的进入结茧期后的种种特征,试探性的对着银茧喊了几声他的名字,但不出意外的是,银茧一点反应都没有。
所以……莫尔法真的进入结茧期了?
雀秋颇觉惊奇,他双手合拢,小心地捧起银茧。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觉得这个小东西有着超出它形状大小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