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他,这个家是两个人的责任,我们可以共同承担。
久久踌躇,我的家庭给他带来巨大压力。
他努力打拼,为的是能让我活在原本的舒适中。
我不在乎,真的,我不在乎这些。不止一次地,我跟他如是说。
我在乎,南南,我希望你嫁给我能更幸福。一次次地,他如是答。
除了感动,除了温暖的拥抱,我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
爱情是一个人的事,幸福却是两个人的事。
我爱他,他爱我,无可否认,毋庸置疑,可惜,步调不一。
性格的差异,很抽象的命题,对婚姻,却极具毁灭性。
累吗?我问。
不累。
想吃什么?我问。
我来做。
变天了,腿疼吗?我问。
没事。
周末陪你去片场?我问。
不用,你好好休息,片场很多记者骚扰。
我休年假,去旅行吧?我问。
好。
档期有问题吗?我问。
没有。他笑得很暖。
旅行归来,各大版块儿登的,都是他耍大牌玩失踪的消息。
为什么不早说?旅行可以改期。我质问。
我想跟你一起去旅行。
我沉默,感动,心疼,难过。
南南,我总觉得,我做得还不够好。他搂着我,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象个孩子。
傻瓜,我们是夫妻。抱着他,我眼睛湿热,想哭。
一次次地,不断上演。
感动,感动,很多很多感动,因为他毫无条件的爱与付出。
难过,难过,越来越难过,因为这种小心翼翼的守护和成全。
久而久之,直爽的我,开始变得拘谨。
我的粗心对应他的敏感,不经意的伤害,他总默默地,微笑着,藏在心底。
我彷徨,时间越久,我越不知该如何去爱他,怎样走进他心里,帮他除掉那些沉滞的重负,抹平那些自卑的逃避。
你跟他不可能找到你憧憬的完美爱情。修月说。
为什么?我仿佛是绝望的溺水者,窒息着,濒临绝望。
水与火,永远不可能共融,这就是原因。修月的理智,瓦解着我的期翼。
谋事在人。我不服气,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