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琴酒……在目前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把他解决掉。
所以即使现在的场面看起来是他在和百利甜对峙着,但实际上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弱势。
是
这几年的卧底经验给了他底气,如果放在几年前,他说不定就要因为慌乱而露出来什么破绽了。
那应该就是百利甜想要看到的场景吧。
不过。
安室透的眼神向下低垂,看上去很是平静。
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的朗姆手下第一人,可却从他身上感到了一丝熟悉。
甚至还有一丝生理性的厌恶。
原因呢?
百利甜仗着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易容状态:“和普通人恋爱当然没有问题了。”
“可是——”百利甜恶意的拖长了声音,“和你谈恋爱的可是最近冉冉升起的警界新星,你确定没有在她面前暴露身份吗?”
“还是说,即使会因此暴露组织,波本也毫不在意呢?”
他被黑色镜框挡住的眼睛中暗含着刺骨的恶意。
但看上次琴酒竟然开口保住了波本,就知道能从琴酒养女身上可以获得多少好处。
他绝对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如果让琴酒在行动组和养女的生命之间选择,他会选择什么呢?
百利甜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实在不能以伪善的面目让她信任,那就直接粗暴的最后进行利用吧。
他手中的黑色□□被他打开了保险阀。
他伸手抓住波本的头发,强迫他抬起来头看着他。
黑色的□□轻佻的抵上男人的下巴。
“即使面临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准备分手吗?”
是因为知道所有人都看在琴酒的面子上不会动她吗?
不,更准确的是,看在站在她身后的琴酒,根本就没有人敢动她。
百利甜的呼吸加快。
这种威慑力,这种让他梦寐以求的权利感。
即使已经深深的得到了朗姆的信任,在组织内部目前也处于绝对不会让人看轻的地位,而且他的年龄相比较已经快要步入老年的朗姆可以说是年轻到毫无经验。
可百利甜并不满足。
即使他在面对朗姆是乖顺到像他养的一条狗,可他心中的想法永远是取而代之。
他是一个野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