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放心吧!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们就不要放弃,我一定能找到治好你的解药,相信我。。。。
。。”宋北落对她坚定地说道。
其实,季墨琴原本已对这些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但当她听到宋北落的这些话语,望着他那坚定的眼神,心中只感觉到暖暖的,让她很是安心。他能够为她付出这些,自己已经很知足了。
而现在,季墨琴只希望上苍能给她多点时间,让他俩有更多的时间相处和陪伴。
“嗯,宋师兄,我相信你!”季墨琴含着笑意,轻点着头说道。
接着,她把浴阎珠重新放入了胸前的衣衫里,立刻就有一股暖流行遍了她四肢百骸,为她驱寒护体。
落叶知秋,儿女情长。凛冽的寒风吹走了多少无情岁月,尘世芳华,已历经过了万般的形态。蓦然回,爱也悠悠,情也悠悠,醇绵依旧,总会在记忆的最深处独自且偿着。
时间已过了半个时辰。
这时,季墨琴一如她深情般的模样,她对宋北落轻声道:“宋师兄,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始终不敢面对于我。”
她脸上露出奢望之色,又说道:“可我真的没有半分怨言,一想到你对我避而不见,我的心真的很痛。宋师兄。。。。。。你能理解吗?我只希望你能够陪在我的身边,那样就足够了,可宋师兄却没能给我这个机会!”
“师妹,我都明白。。。。。。”宋北落望着她,沉声地回道。
多少个日月春秋,宋北落到这时才幡然醒悟,他认真地说道:“从现在起,我会答应师妹你,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永不离弃!”
季墨琴听他这一说,有些不敢相信的神色望着他,于是问道:“宋师兄,你说的可是真的?”
宋北落点头答道:“当然,自从当年起,我就知晓师妹你的一番心意了,只是那时出了那样的事,我一直都在逃避着自己。”
他继续说道:“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与痛苦之中,不能自拔。幸得6师叔与方师弟他们二人替我解开了心结,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人活着就应该是要珍惜当下,顺应自己心中所求,去好好珍惜它,把握住它!”
季墨琴听他说完,原来她的苦守并没有白费,只是这数年的时间真的很长、很长,以至于她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将在这一刻完全释放出来。而她现在,突然间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渐渐地,在她两眼之中,流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宋北落见着她这模样,有些心疼,他道:“如果我现在还是执迷不悟,只怕我会后悔一辈子。师妹。。。。。。现在我说的这些,你会觉得晚吗?”
季墨琴双眸望着他,原本那苍白的脸色现在变得红润了不少,精神状态也好许多,只见她喜极而泣,高兴地回道:“不晚,有师兄这番话,我很心满意足。。。。。。”
到最后,宋北落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手背之上,然后把她手握在自己手心处。
两人的手就这样紧紧的握住,彼此感受着对方手里的温度,不觉之间,两颗心已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
千里冰封,万里飞雪,寒风萧飒,无尽的山河皆是银装素裹,天地间白茫一片,正是:秋寒不知飞雪临,忽闻一入天地封。
云华山,只见银白的五座奇峰傲然耸立,纷飞的大雪则接连不断的一层层铺盖其上,在这苍茫的天地间,伴着呼啸的狂风,谱写出一曲阔荡的残歌。
一日,顾南云与江尧,及贺兰儿三人,跟着宋北落来到了流云峰,听闻流云峰的掌尘冰大师乃今日诞辰,整个门派凡是一干重要人物,都到了流云峰聚集,一起庆贺成冰大师的诞辰之喜。
而他们三人,虽然在云华剑宗内只算是一般的弟子,是没太大可能去参加这等喜庆之事的。因为就整个门派而言,所有的弟子差不多就有两千来人左右,若要是全都到流云峰,恐也是人满为患,更别谈说走动了。
所以,只有门中师长一辈们以上的人物,则可以前往参加。但是,规矩是死的,总有一些弟子是幸运的,他们大都是得到了师长们的应肯,故才带着跟随前往。
而顾南云、江尧与贺兰儿三人,自然也是如此跟着来到了流云峰。
迎着这雪虐风饕之际,险峻的峭壁之上,苍松兀立,饱经风雪的洗礼,它的风采依旧是坚韧不拔,遒劲风骨。
古道之上,早已覆盖着厚厚的冰雪,难于行走。在离道路不远的斜坡处,生长着几株乔木奇花,无叶、花瓣润滑,顶着一股股寒流竞相开放。那是这片雪白世界中的一抹惊艳,几如朝霞,别具一番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