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祭闻言立马毫不犹豫地点头,紧跟着感激的拉着对方手,道:“高总,今天的事儿真是多谢你了。我们出去说。”
说着说着,他便将高智南带出了该私人别墅。因为陈飞就是这个意思。
但不得不提,他很显然也听懂了陈飞另一层意思。要知道今天为他爷爷忙上忙下的,可是对方这位高智南高总,无论是对方是看在谁的面子上,总归是帮了大忙,自然也需要他们许家记在心里,别忘了,有空好好亲近亲近。
而若是要让高智南知道,此刻在他眼前的这位三十多岁男子,居然是京城最顶级红色家族之一的许家第三代,许老爷子的亲孙子!也不知道他会激动成什么样!
毕竟别看他如今在北山很牛逼,俨然本市第一首富集团,但放眼全国,遥望京城,他根本屁都不是。而若是能够让他攀上许家这根高枝,意味着什么,根本不需要过多的废话来阐述。
所以,陈飞今天这也算是给他高智南送去了一份大礼啊!也算是他如此尽心尽力的馈赠吧。
“陈医生,我不用回避吗?”等到两人出去之后,旬老忍不住开口道。
“你老不用。旬老,帮我个忙,将老人家衣服脱干净,扶到圆筒里面坐下。”陈飞一边说着,一边去处理圆筒旁边那些药材了。
“哦,好。”
旬老闻言神色一凛,然后向着老人家使了一个眼色,紧接着就见其抱入圆筒中。以盘坐在的形式置于圆筒的最中心。
“老人家,待会或许有些不大舒服,忍着点。”陈飞躲在一旁捣鼓了一阵,最终将那些高智南准备好的药材,其中一部分糅杂到了一起搅拌成了一种墨绿色的膏药,一点一点涂在了老人家身上。
不得不说,即便已经迟暮艾艾,老人家浑身上下的‘功勋’却还是让人肃然起敬,不得不打从内心叹服。
什么刀伤、弹孔完完全全已经弥漫了那整个佝偻身躯,甚至更有一处从脖子延伸下来的伤口,横贯了整个脊梁,让人光是看着就头皮发麻。难以想象当年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可是,这对于一名军人来说,却是荣耀,至高无上的荣耀!
至少老人家此刻脸上的表情,很自豪!
“放心吧,我能够忍下来。”听到陈飞的话,老人家神色淡然的笑道。以他的经历,什么没有经历过?早就看淡了,自然完全能够忍下来。
“行!”
陈飞闻言也不拖延,又将圆筒内慢慢倒入了齐胸的水线,
并在下面构建起了一口能够煮沸的大锅,倒入水,将其慢慢烧沸,将那圆筒慢慢盛放了上去。
“噗嗤!噗嗤……”伴随着大锅以及圆筒内开水煮沸的声音,老人家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肌肤开始通红起来。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没有说一句话,咬着牙静静坚持着。
“旬老,麻烦帮我看守一下,别让任何人打搅我。我要开始下针了。”陈飞站在原地观察了一会儿,终于缓缓凝肃开口道,出去了金针银针。
“放心吧。除非有人能够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今天没人能够打扰到你。”旬老闻言眸光一厉,收敛起息,静静地站在入口处沉默不语起来,如若雕像。
“呼,那我就动手了。”
陈飞闻言深呼一口气,体内灵气猛然间躁动起来,虚无间,乳白色灵光爆闪,一抹抹强横能量跟着全部灌注进入了他手中的银针中,令其尾巴肉眼可见的升起一道赤红青烟,嗖的一声,该银针没入了老人家腹下丹田。
“哼!”
老人家身体顿时颤了颤,发出轻微的闷哼声。
“好厉害的针法。”
见此情景旬老不由大惊失色,其浑浊的眼眸金跟着浮现出一抹深深地震撼。
俗话说得好,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以他的医术修为,当然能够看出陈飞这看似简单的一针,其内涵的力量是有多么神奇,多么可怕。不愧是传说中夺命还阳针,果真与天夺命啊!
嗖!
而就在此时,说时迟那时快,陈飞又已经取出一枚金针以略微不同的手法,针头对准了老人家脊背,约偏离两厘米,某平时被医者视为禁忌的穴位深深扎了下去!
“这……”见状旬老不由瞳孔收缩,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那穴位,即便是他都不敢下,因为至少九层九的几率都是会死人的,这,这也太疯狂了吧?,!
就在此时,陈飞忽然开口说道。
“是,陈先生。”
许祭闻言立马毫不犹豫地点头,紧跟着感激的拉着对方手,道:“高总,今天的事儿真是多谢你了。我们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