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以前红燕嫂子在的时候会好点,全家也就她一个勤快的人,我一直都觉得她身体不好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干活累的。”
“胡庆发和赵红燕当初是怎么相识结婚的?”
“赵红兵、庆发还有我在一个小学,赵家不让红燕嫂子读书,她就偷偷跟在赵红兵后面,到学校后趴窗户外面听,不知道怎么就和庆发认识了。”
“小学就认识?那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了,怎么会结婚那么晚?”
“还不是赵家父母,庆发去提亲时要了一大笔彩礼,就为了给他们儿子结婚。庆发哪有那么多钱,就去外面打了几年工,好不容易攒到了一些钱,才回来结的婚。”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赵家门口,刚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孩子哭声和女人说话的声音。
胡越山抬手拍响了院门,回头对苏璃吐槽道:“这院墙还是庆发之前给围的。”
“谁啊?”院子里有人问道。
胡越山:“大娘,是我胡越山。”
里面静了片刻,之后才有脚步声往院门走来,没一会儿大门被打开,赵母站在门边笑着问:“越山啊!怎么这会过来了?”
胡越山:“找红兵有点事,他在吗?”
赵母笑意微凝:“他。。。。。。”
她话还没说完,赵红兵就从堂屋走出来,他手覆在肚皮上,眯着眼打着哈欠,问道:“饭呢?”
“在家啊!”胡越山说了句,然后带着苏璃错开赵母进了院里。
赵母愣了片刻,立马回身跟上前:“欸,越山今天怎么过来了啊?”
赵红兵听到了赵母的声音,打哈欠的嘴巴一顿,睁开眼惊讶地看向院子里站着的胡越山和苏璃两人。
胡越山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这是刚睡醒?还是你日子过的舒服。”
赵红兵扯了扯嘴角,瞟了眼苏璃,对着胡越山问道:“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来了?你们不是在查最近两个村丢尸体的事情吗?找我干啥?”
苏璃从进院后就没说话,一直在四处打量着赵家的院子,看到墙角柴垛棚下停着的一辆自行车挑了挑眉:“自行车是新买的?”
胡越山顺着苏璃视线望过去,就看到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诧异问道:“啥时候买的?”
赵母笑着说:“月初才买的,红兵在县里托人找了个活,来回骑自行车要方便点。”
她话落瞄见苏璃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车旁,手摸着轮胎不知道在看什么,赵母眉心一跳,立马走上前将苏璃拉了起来:“哎呀,这柴垛蚊子毒的狠,咬一口可不得了,你这细皮嫩肉的可不兴蹲在这里。”
苏璃看轮胎纹不符合,也就没再坚持,顺从地借着赵母的力站了起来:“前几天有警员来拍过轮胎纹路吗?”
赵母慌忙点头:“有的有的,过来拍了,都别在院里站着,进屋坐着说。”
苏璃被她带着走出了柴垛棚,一会儿后几人都在赵家堂屋坐了下来。
胡越山问道:“家里人呢?咋就你俩?”
赵母:“娃闹觉,红兵媳妇搁那边屋里哄娃呢!你赵大伯出去溜达去了。”
胡越山左右扫视了一圈屋里的摆置,眼底渐渐凝重起来,他虽然因为看不过眼赵家的行为,从胡庆发结婚后就基本没来过,但眼前房内的用品明显不符合他对赵家的印象。
苏璃目光落在堂屋柜桌上一副黑色虫合蟆墨镜,眨了眨眼笑着问胡越山:“看来你信息已经滞后了啊,这日子不是过的挺好吗?”
胡越山看了赵红兵一眼:“我也是没想到,红兵这是找到什么挣钱的路子了?”
赵家母子在苏璃话落后,脸色瞬间就变了,赵母率先反应过来:“哎呀,哪有啥挣钱的路子啊,红兵就是在县里跟着别人接了几份活,都是苦力活,辛苦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