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镜颜!
失去最后一道防线的omega暴起,立刻被alpha单手按着锁骨轻易制服。
祝镜颜再抬头时,抱紧omega,美目绽放病态欣喜。
都是水糊在一起好香太棒了清傀清傀,你是什么花呀?
清傀回家的时候,外面还阳光灼灼。
Alpha擒着她的手,开始单手解裤子。
翻天覆地的几小时,初夏天色也已遽变,乌云席卷,暴雨将至。
她扭动推搡,被捉住手死死压在胸脯,乳肉波澜。
通往阳台的门并没有拉上窗帘,潮湿水汽悄然凝聚。
你想看看,长在omega身上的alpha肉棒是什么样的吗?
湿气汇聚成了一滴,蜿蜒滑落起雾的玻璃门。
她的穴眼沁了一汪花泪,在主人单薄两腿的竭力反抗中湿润无声,溜进臀瓣。
闪电终究是来了,将渐暗压抑的室内照亮那么一霎那。
她被钳住下颌,迫使看向朦胧挺拔的肉影,闪电来的时候,上面的筋络半明半暗,硕大冠头圆钝,吐着潮意。
比闪电长久许多的轰鸣声接踵而至,盖过平时温顺和善的户主不连贯的抽噎。
那人按着硬硕的成年alpha腺体,挺着胯,摩擦短裤中央,笔直勒出的肥沃花缝。
邻居收了衣服,不太赞许地对隔壁年轻omega的露台摇了摇头,上面还挂着三两件胸衣T恤。
客厅沙发,逃脱的手三番两次捂住腿间湿热小穴挡开肉棒,又一次次被alpha拨开,只蹭得一手背alpha前液。
我知道了,你是蜀葵?
Alpha拿出那张无懈可击的笑颜,兴奋笃定地说,手指拨开吸附omega大腿根的黏滑布料。
不是不要
清傀被强制打开了腿,沙发上有她的深色水渍。
卧蚕聚满泪水,头一低便扑索滚落,下方,粗长肉物架在穴口浅入浅出,圆钝舔着她,她也吸着alpha。
祝镜
嚣勃腺体蓄势待发,omega嗓音未落,性具便已在alpha的胯力下,四平八稳地沉入花香水穴。
啊清傀
唔啊
Alpha架在腰侧的两条细白长腿不知所谓地发抖,随着祝镜颜哼着声俯身插入,它们也缓缓地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