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这不是还有她的omega吗?
祝镜颜醒来的时候,视野清晰多了。
昏迷之前视野阵阵发黑,仿佛透着浓度不一的墨镜看世界,而如今墨镜终于被拿开了。
只不过浑身还是疼,没有麻醉,疼痛非常直接地由痛觉感受器发出无数电化学信号,抵达大脑叫嚣。
身上某些地方有奇怪的拘束感。
她动了动手,倒是能分开行动。
当下能够宽宽畅畅四肢舒展地躺在床上,她已经颇满足了。
这是进步,这是死地而后生,这是入虎穴。
她不无乐观地想。
咕~
好饿。
好想吃止痛片。
还想上厕所。
哇,陌生的天花板。
房门开了,空气里飘来诱人,浓郁的鲜美香味。
祝镜颜不自觉分泌唾液,扭着绷带缠绕的脑袋看向门口。
只见清傀握着门把,别别扭扭地看着她。
然后又把门关上了。
啊。
祝镜颜沙哑地啊了一声,重新看回熟悉了一些的天花板。
啊?
过了小一会儿,门又开了,祝镜颜又缓慢地转过头去,绷带与枕套摩擦发出沙沙声。
清傀穿着Polo衫和短裤,端着一小碗冒着热气的香浓美味,面瘫又清雅地走近。
祝镜颜目不转睛盯着清傀和她手中的热量与营养。
而后又眨眨眼,好奇地指了指睡醒后熨帖扣在脖子上的皮革项圈。
清傀将碗放下后便去拉来书桌旁的椅子,眼皮也不抬,回道:信息素。
祝镜颜微微张嘴点头,明了。
摸了摸脖子后面,有一个锁眼。
是她徒手难以拆除的信息素拘束。
清傀将早已备在床头柜上,但祝镜颜没时间发现的止痛药和矿泉水拿起。
摁出三片塞进祝镜颜嘴里,手掌托着后脑扶起一些身子倚着靠枕,就着水喂了进去。
祝镜颜任由摆布,流转凤眸对一边的清傀抛了个有去无回的媚眼,又喝了几口水润喉。
待咽好,带着白色热意与鱼汤浓香的汤匙便伸了过来。
祝镜颜自己嘟着嘴吹了两下,缓缓喝下去一口,黯淡的双眸再现光芒。
好喝!好棒!好幸福!
清傀
清氏贤惠女人:别夸我。
我想回洗手间有事要
清氏贤惠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