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谷县,北山半山腰,几间茅寮外。
乌鸦抱着一只母鸡,温柔的理着她的毛,口中里唱着青楼调情小曲。
武松听在耳里,感慨北宋青楼文化的博大精深,这小曲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好像有个衣衫单薄的女孩就在自己眼前搔首弄姿
看在眼里,不禁菊花一紧,这乌鸦对着母鸡唱调情小曲,不知意欲何为,在2017,某种恋男嗜好跟“鸡”字关系密切,深恐这货是弯的。
“乌鸦叔父!”武松行礼道:“这里有三十斤黄金,拿来孝敬你!”
咯咯咯----
乌鸦用力将母鸡往身后一抛,抢过黄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哎,不要说孝敬,明买明卖而已。”
他仔细的数了一下黄金,直起身子,往茅寮走去,有气无力的喊道:“你们三个都没吃饭吧,锅里有剩饭剩菜,自己照顾吧!”
老鼠拉着武松的手笑道:“武都头,这事成了,叔父从来没请过人吃饭的!”
陈二狗和老鼠从厨房拿出饭菜,一盘焦黄的大白菜,还有一大盘的白米饭,此外没有其他了。
武松心中惊讶,他没有嫌弃乌鸦的小气,倒是佩服他的见识,他是明摆着知道三人会去而复返,而且没有吃饭,这一大盘饭是后来才做的,他一个人不可能吃那么多的饭。
“网络上说的段子,天才在监狱,果然没错,乌鸦是半个脚在牢房的人,可这等见识,我看捕快里面就没有那样的人才!”
武松一日没吃过东西,饿的发慌,白饭也吃他三大碗,乌鸦在一旁唉声叹气,好像天生就是一副凄凉样。
“乌鸦叔父!”武松懒得理会他,衣袖一抹嘴巴,直接入主题:“白玉马现在在何处?”
“白玉啊白玉,本来是在我怀里,现在却在别人处!”乌鸦出神的看着屋外,怔怔的流出两行清泪。
“尼玛,这乌鸦是不是精神有问题,白玉马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我还没哭,他反倒是哭了,真是怪人!”
武松心中纳闷,仍旧耐着性子问道:“那现在到底在何人手里。”
“老鼠!”乌鸦突然双手抓着老鼠的肩膀,神情凝重,顾左右而言他,问道:“你曾祖父可有儿子?你祖父可有儿子,你父亲可有儿子?”
“马蛋!”武松心中大骂:“你特么的收了劳资三十斤黄金,还来给劳资玩虚的,待事成后,看我削不削了你!”武松心中大怒。
老鼠看着叔父神情凝重,也正式道:“曾祖父有一儿子,就是祖父,祖父有两个儿子,是家父和叔父你,家父有一个儿子,就是我了!”
“照啊!”乌鸦一拍大腿,嚎啕大哭道:“我跟你父亲是同胞兄弟,他的儿子都二十多岁,眼看就有孙子了,可我今年五十有二,还没有儿子啊!”
“卧槽!原来你是思春!”武松哑然失笑:“乌鸦,你别哭了,老大不小的,这事解决后,你看上阳谷县哪一位姑娘,我都替你把亲事说成!”
武松想不到,自己一直想撂倒王婆,在这个时候,竟然觉得王婆十分的有用,真是讽刺!
“你说什么!”乌鸦怒气冲冲的一把抓住武松的衣襟,扬起右拳就要打下去。
吓得老鼠一把抱着乌鸦,口中大叫:“叔父,你睁开眼睛看看,他的拳头比你的头还大,他是打虎武松!”
“打虎武松又如何!”乌鸦仍旧大骂不止:“他不可以侮辱我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