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徐徐而至,轻轻抚慰着她,轻纱薄如蝉翼,在清风的撩动下,划过凝脂如玉的肌肤,悄然无声的落在地下。
两条玉臂柔弱如丝,挥洒出世间最曼妙的姿态,清风攀起秀发,抚弄着锁骨,令武松牙齿咬得恨恨的,他要举起那打虎的拳头,狠狠的揍清风。
淡黄色的抹胸,无论缎带如何的紧密,也不能很好的挂在滑腻的肌肤上,隐隐的透出微伏的酥胸,抹胸轻轻摆动,随时都要落下,偏偏给恼人的缎带紧紧的抓着。
“咚-----”
琴音停止,武松满头大汗,极力的震慑心神。
“怪不得连当今皇帝都为她痴迷,李师师的美不是潘金莲那种令人一看就心跳加速,而是淡淡然从内心透出一种气质,渐渐的把人的魂魄都勾走,一旦勾走了,便一辈子不能寻回。”
“师师,你这是何为?每日在那弹凤求凰,城中落宝的彩凤都来了,你一个也看不上眼,甚至真龙也来了,你还是顾盼自怜,对人若有若无的,哎,妈妈真是为你煞费心思,你今年已十八,再美的人也有迟暮的那天。”
老鸨一手握着一锭金子,肉紧的说道。
“皇帝也好,公子也好,只不过爱慕师师这副容颜,得到了,总有厌倦的那天。”李师师张开皓臂,任由老鸨替她披上薄纱。
“你不爱公子,不爱官家,偏偏把赚来的钱给那些连破落户都不如的江湖浪子,真是令人费解!”
“师师愿做红拂女,携上李靖,虬髯客,浪迹天涯!”
“我不管你做什么女,只需要你做老娘的招财玉女!”
老鸨插着腰,指着床上的少女道:“你说,这茬事如何解决?”
“妈妈,烟月楼皆是苦命的女儿,该守望相助,这等逼迫的行径,师师是看一次,阻挡一次,到了不能阻挡,便是我离开的时候!”
“哎----你这女儿,每次都拿离开做要挟,算是妈妈怕你了,这一百两黄金不赚了。”老鸨一跺脚狠狠道,随即又愁眉苦脸道:“师师,那公子也不好惹,我这已经收了金子,反悔的于理不合,倒不如。。。。。”
“妈妈,师师来烟月楼第一天已经说了,接待什么客人,由我做主,你不能强迫。”李师师一脸寒霜:“妈妈,我无心闲聊,你出去吧!”
“好姑娘!”武松不禁心中喝彩,李师师这句“你出去吧”,如同狠狠的在老鸨脸上呼巴掌,比自己动手更加的解恨。
“你就爱想着你的李靖,你的虬髯客,小心又遇到一个黑三郎!”老鸨冷冷道。
“世间欺世盗名之辈甚多,岂止宋江一人,师师的事情自会料理,不需妈妈烦心!”
武松心中一怔:“宋江!李师师因何跟宋江有瓜葛,看样子她还给宋江欺骗过!”
“都头!”
苏全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向外努努嘴,武松一看,只见假山后,楼阁中,衣衫闪动,显然埋伏了许多人。
那些人自然也看到了武松跟苏全,可似乎有所图谋,不敢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