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拉皮条的庄际h
这时庄际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庄际拿出手机看了下亮着的屏幕电话,松开了抬着女人下巴的手,有些气结,又望向喝醉的项丞左,嘴角一勾,他有的是办法治这个女人。
过去,取悦他。庄际眸底神色暗沉、态度淡漠,舒心忧顺着视线看了一下喝醉了的项丞左,疑惑着庄际口中的话。
去!别让我说第二次,在别的男人身下浪成那样留了一下红印还装什么纯?冷冽的嗓音夹杂着不满和不悦,一把把舒心忧推向项丞左的那个沙发。
我去接个电话,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回来没有看到我满意的效果你知道后果。说着起身走出包间。
此时包间就只剩下舒心忧和醉得睡了过去的项丞左,舒心忧坐在沙发上,看着身边的项丞左久久不为所动,纠结间抬了几次手才敢碰到项丞左,触碰到他手的温度就感觉心脏漏掉两拍,想着他几次的出手就忍不住悸动。
庄际的话是让她取悦项丞左,可是项丞左一个喝醉的人她怎么取悦。。。。。。。
酒精开始发挥作用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估计是酒壮怂人胆,起身蹲在项丞左坐的沙发面前,手指来到项丞左的腰部,解开项丞冰凉的皮带扣,手颤抖着掏出他的巨物有点软但仍是十分巨大,不由惊呼。好大。
手猛地一抖,她小心翼翼地用手轻轻抚摸,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看男人的那里,感觉到手中肉物好像跳动了一下急忙缩回手。
抬头惶恐看着男人似乎仍旧是醉酒状态没有醒来,胆子又壮大几分,顿了几秒小手又握上巨大,挑拨着乌黑的毛,用小手套弄了一会,低下头用白皙的下巴贴在肉棒上轻轻揉动,感受肉棒上传来的滚烫,鬼使神差地用舌头舔了一下,没有味道,淡淡的沐浴露幽香,冲刺着舒心忧的嗅觉,她胆子大了几分张开口将紫红的龟头纳入口中,明媚动人的大眼睛紧闭着红唇紧紧缠着肉棒。
女人不知道她的舌头要做些什么,她想把肉棒吐出反而让肉棒插入更深的地方,顶在口腔里分泌着大量的口水无法自然吞咽只能用力吸吞,却狠狠地啜紧了口里的巨物,让她有种那物大了几分的错觉,连忙把含着的东西吐出来。
事实上女人的错觉没有错,项丞左的肉棒越来越硬,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泽,用粉唇吸吮着龟头的表皮,伸长了湿滑的舌头舔着首口渗出的黏液,嘴唇间发出唧唧的声音,女人甚至可以感觉到那青筋遍布的肉棒在一下下跳动,一手抓着没有吞进口里的青筋隆起部位抚摸。
不小心牙齿磕到了肉棒,舒心忧没有注意到她上方男人的头往后仰了仰,眉头紧锁呼吸都沉重了几分,肉棒下方的子孙袋也因为女人温暖湿滑的口腔、柔软地舔舐生涩的技巧而缩紧,现在男人的肉棒巨大到舌头绕着肉棒转动一圈都是费劲的事,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眼泪一下逼了出来,她的咳嗽声引起了刚推开门的庄际注意。
庄际踢开沙发疾步走过来,剐了眼蹲跪在地毯上手握着男人巨大嘴角还带着口水的女人,气极的他提溜着舒心忧的衣服站起,看着她居然乖巧地服侍另一个男人,让他怒从心头起。
干,我让你取悦他你居然用嘴了?这么浪?舒心忧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样子万分销魂,庄际眸底里的温度渐渐变得灼热。
舒心忧迷惑她做错了么?他只说取悦,她怎么知道他也没说只用手小声饮泣,委屈地看向庄际,她的眼角迎出泪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只能睁着无辜的双眸望着他。
庄际倒抽一口气,浮动的喉结无声昭示着自己此时的饥渴,全身肌肉绷紧,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兽,闪烁的黑眸睨视着自己的猎物。给我都没用过口,你居然这么浪。
一把把舒心忧推倒在沙发上,拉下她的裙子到腿间,垂首在她胸前啃咬,女人紧促的呼吸,深醺的酒气,难耐却又燥热的身体。
男人抬首,勾唇扬起邪恶的笑容,然后在她耳边的嘎声低喃:想要吗?
女人眨着盈着眼泪的眼睛,庄际了然手指滑进内裤里,刚一摸就是湿润温热的感觉传到指尖。居然湿了?
被男人这么一碰身体也在一瞬间如同着了火一般无法得到纾解,低泣中伴着无助的浅吟,双手紧紧抓住身侧沙发上的抱枕,咬住双唇难耐无措的。
呜呜不是那是你的手湿的。庄际扯掉她的内裤,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裤子,撕开安全套戴上把女人放在沙发扶手上坐着,他站着扶着硕大粗圆的龟头挤开花瓣,急不可耐地就插进没有爱抚但已经湿润的紧窄娇小花穴里去。
看庄际的猴急样子足见他早就欲火高涨,已经非要宣泄不可了。
啊不不要在这里。这里是会所等下有人进来怎么办,女人星眸半掩半合,脸颊晕红摇着头抗拒着。
皮筋绑住的秀发四散,庄际伸手拢了拢头发,发丝撩动间,散发出娇媚而又迷人的风情。
就要在这里,项丞左醒了就看到你被我干的样子猜他什么表情。庄际尝到甜头哪里会现在停手。听到庄际的话舒心忧挣扎着,不知为何她有点不想在项丞左面前这么难堪淫乱,她越挣扎,与他身体相连的部分就被嵌入得越深,疼痛缓去,这种熟悉的纠葛让她更加恐惧不安。
男人感觉花穴里温热湿润甚至比以前还要湿润,只抽动几下就有大量的水流了出来,庄际不用多说便明白了,这个女人在给项丞左口的时候就动情不禁动怒。
浪货,给项丞左口这么爽?说到项丞左小浪穴绞这么紧,小浪穴湿成这样。你喜欢他?舒心忧一顿摇着自己的头,眼睛却不敢再看男人。
不是,我一层层媚肉紧紧夹住他入侵的巨大,秘洞深处的空虚难耐的瘙痒让她难以忍受,更让她无地自容双手紧紧抓着背后的沙发绒面。
那是什么?想被我干了?俯脸凑近她用诱惑的声音问,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嗯随着他密实的律动渐渐被填满,她无助地攀住他的颈项,给正干着女人的男人带来强烈的快感,尖叫一声男人的龟头已经戳进她的子宫深处吻上了她的花心,压抑的喉头也发出一连串的闷哼声。
真是越来越浪了,让我想干死你。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小腿,露出遍布花露的两人连接口,女人的花穴就像一朵绽放的花朵鲜艳夹杂着一些露水。
粗大的肉棒就直直的嵌进花穴落入两人的眼里,狂插几十下之后将女人的两条腿抱了起来缠在腰上,两人紧密得一丝缝隙没有,庄际舒爽得不得了。
际,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女人抓他的手臂伏在他的肩头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脖上,求饶着,她不想这里,不想在项丞左面前,哪怕项丞左此刻已经喝醉了,庄际耳边聆听着女人动人的求饶呻吟,他感觉一股冲动划过喉头,大手捏着高耸的玉兔。
好,射完这次我们回去继续。庄际喘着粗气说道在她的胸口上画着圆圈。舒心忧松了一口气,夹紧了双腿,想让庄际尽快发泄出来。
突然地夹紧使得庄际低吼了一声,那包围的感觉虽然痛快却不满足。
放松,这么急着要我射?舒心忧虽然有些反抗但还是顺从地放松了身体配合他,小穴已经泛起白色的泡沫,庄际开始在泥泞的花穴中拼命抽送,有力地贯穿着小穴一上一下打桩机一样速度越来越快,包间里的呻吟声绵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