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侵蚀现实,所以是因为噩梦过于逼真才会让他产生hagi还活着的现实反而是梦境?
或许千雪说的有道理,他不应该被让噩梦侵蚀现实。
病房内陷入短暂的寂静,几分钟后。
若月千雪用双手撑着床想要起身,松田阵平见状环抱着她的身子:“你要起来吗?”
若月千雪点头:“嗯,我想去厕所。”
松田阵平抱起若月千雪让她沿着床边坐着,若月千雪感觉到身上的伤口被牵扯着发出了声音:“嘶——”
松田阵平蹲下身子,他握住千雪的脚踝要去给她穿鞋。
若月千雪惊呼:“松田先生,我自己穿鞋就好了!”
松田阵平仰起头,黑曜石般的眼眸里闪出笑意:“你现在能自己穿鞋吗?你稍微把腿向上驱动一下试试。”
若月千雪将腿向上驱动:“这有什么不能自己……”
好痛!
腿上的伤痕似乎比上半身的要严重,若月千雪咬着嘴唇强忍着痛意。
松田阵平握住若月千雪的脚踝,帮她把鞋子穿上。
她不仅手腕纤细就连脚踝也是这么的纤细。
双脚都穿好鞋子之后,松田阵平抱着若月千雪去了厕所:“我们去残疾人专用厕所,我把你送进去就出来。”
若月千雪低低的应了一声,莫名觉得有些害羞:“嗯……”
进入厕所,松田阵平将千雪放下,然后用着深不见底的眼眸凝视着若月千雪。
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若月千雪被松田盯的浑身不自在:“松田先生,你先出去吧。”
松田阵平用着非常正经的语气说:“如果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你就叫我。”
若月千雪果断的回应:“没有了!接下来的事情我自己可以!”
松田阵平点头:“那就好。”
松田阵平从厕所出来之后,他倚靠在门上叹了口气。
若月千雪弯下腰褪下裤子的时候就觉得大腿上的伤口被牵扯到了,她严重怀疑松田阵平刚刚说的不能自己做的事情指的是这个。
虽然她知道松田阵平是很正直的人,绝对没有什么坏心思,但是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他帮忙。
头一回觉得上厕所是如此痛苦的事情。
上完厕所,若月千雪尝试着走了几步,还是有痛感但并非不能忍受的。
“好了吗?”松田阵平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吓得若月千雪身子颤抖了一下。
若月千雪:“嗯,好了。”
松田阵平推开门进去,他弯腰抱住若月千雪:“伤口疼吗?”
若月千雪:“有点疼,但可以忍受。”
松田阵平:“不要逞强。”
松田阵平弯腰将若月千雪抱起。
若月千雪:“可是松田先生的胳膊受伤了,你这样抱着我伤口肯定很痛。”
松田阵平:“我无所谓,这点疼痛不算什么。”
他已经疼习惯了,更加剧烈的疼痛他都能经历过。
松田阵平抱着若月千雪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迎面遇到安室透。
安室透看到两个人从厕所出来,眼神发生了变化,紫灰色的瞳孔里瞬间染上阴霾。
在医院遇见降谷零,松田阵平并不觉得意外,因为昨天降谷零被手榴弹炸伤,他今天还在医院的可能性也很大。